李云东猛然之间听到了竟然被休了,脸都红了。
他现在整个人看起来仿佛是一只完全煮熟了的虾,和身上的红色映衬成了一整片红色。
偏偏安宁公主在听到了这一句话之后,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欣喜。她就在等这个机会,没想到陈酒酒竟然这么老实,自己就提了出来:“既然是如此,本宫也不能对你不好。这样吧,本宫赔给你一个夫君。”
陈酒酒轻笑了一声。
安宁绝对不会让她过得好,这所谓赔的一个夫君自然也没有什么好人。她正想着拒绝,却忽然听到了外面一阵热闹。
安宁抬起头来,却看到了一个即便是自己也得罪不起的人。她的脸色一下子扁了扁,不知道刚才的行动到底是被人听去了多少。她下意识走到了来人面前:“黄伴伴,您怎么来了?”
这一位黄伴伴,是皇帝面前最得用的大太监,在皇帝面前也极有脸面。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平日宫里头的人都不太愿意去得罪这一位。
黄伴伴脸上带着笑容:“安宁公主,奴才过来传皇上的旨意呢。”
安宁这个时候不敢多问,只能是退后了一步。紧接着,她便听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旨意:她终于可以嫁给李云东为正妻了!
一听到了这一份旨意,饶是淡定如安宁都忍不住喜上眉梢:“多谢黄伴伴。”
“公主等等,这儿还有一份旨意。”黄伴伴脸上依旧带着不变的笑容,却是让安宁心里头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下意识地询问:“这儿还有人能得了什么旨意?”
“是要入宫的娘娘的。”黄伴伴的眼神微微眯起,只透露出了一句话来,却已经是让安宁起了不好的预感。
皇帝到了这个年纪后宫里头依旧是没人,这也是臣子们最为担心的事情,生怕皇家下一代没有继承人。如今安宁一听下意识便问道:“可是这儿哪儿有什么官家的小姐啊?”
“黄伴伴准备是去哪一家么?”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黄伴伴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安宁。实际上,皇帝便就在隔壁的酒楼上看着今日的事态发展。他对于当日的陈酒酒一见钟情,也起了这一辈子只想娶她一个人的心思。
如今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这个机会,皇帝自然是毫不犹豫就将这事儿给落实了。
“公主可不是说了,要赔偿这位小姐一位夫君么?如今,皇上可是亲口说了,既然是公主说的,如今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人,便将自己赔给这一位小姐了。”黄伴伴这一句话,几乎让安宁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什么意思?!明明整个京城里头有这么多人,为什么皇兄偏偏要将陈酒酒迎入后宫里头?!
她承认,陈酒酒确实长得好看,可也没有到了能入宫成为她的皇兄第一个女人的地步吧?!
“怎么,怎么可以?”安宁结结巴巴地说道:“她,她不过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更何况,她,她已经同人拜堂过了,怎么可以……”
陈酒酒倒是意外,没想到皇帝竟然做到了如此地步。她猜测皇帝多半也应该在这附近,便看了一圈,果然便在不远处的酒楼里面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再说,再说她说了不为妾的。总不能因为……”安宁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结结巴巴地劝慰道。
黄伴伴对于自己伺候着长大的皇帝总算是动了春心的事儿可是无比地支持。在听到了安宁公布的这一句话之后便又是贴心地补充了一句:“公主不必担心。后宫现在无主,主子进去了不正是后宫之主么?”
这已经是在明晃晃地告知安宁公主,陈酒酒入宫去可是冲着皇后这个位置去的。
安宁更加哆嗦了起来。她今日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对陈酒酒可算不得是和善,怎么可以让陈酒酒就成为了后宫之主?她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行!我不同意!”安宁高高扬起了下巴来。
“公主,您同不同意可没什么用。”对于安宁的话,黄伴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奴才已经传完了旨意便先告退了。”
自然后面有人会跟在了陈酒酒的身后去贴身保护着她,生怕有人(特指安宁)会伤害了陈酒酒。
直到这一场事件的落幕,李云东整个人还处于恍惚之中。他本以为今日会是最值得纪念的一天。今日他成了状元,本该是光宗耀祖的时候,却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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