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皇帝的心思却并不能如愿。
皇后听到了皇帝的话,差点想以下犯上,给这个弄不清楚情况的皇帝一个大.逼斗。好不容易,她才压制下了自己的情绪,擦着眼泪,有一些委屈地说道:“贵妃妹妹只得了这一个女儿,你可忍心让贵妃妹妹唯一的女儿,咱们的小公主孤独终老?”Μ.
皇帝这么一想,也好像确实是这样。
可无奈,这朝中他看得上眼的青年都已经被他扒拉了个遍,就是没有一个他能看得上眼的。他叹了口气:“朕总觉得,朕的小公主配得上这天底下最好的儿郎。只这天底下最好的儿郎便是朕的太子……”
听到了皇帝说得越发没谱了,皇后这次是真的不忍受了:“这事儿,您尽管让臣妾来操心,皇上您自是去忙您别的了吧。”
这一句两句的,看看,是正常人说的话么?
皇帝唯独这事情委屈了,却看着自家皇后,不得不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回头却是越发黏在了皇后的身上:“说来,如今朕已经数年没了孩子,不若,皇后给朕再添一个小公主……”
“……”皇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还不如再要个小皇子,日后多个人来保护酒酒。”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一会儿。
不管怎么样,在宫里待了快有十来日,便听到了有人通传,说是太后娘娘已经入了京城。
皇帝和皇后听闻了消息,亲自去了城门口迎接,带着陈酒酒和大长公主一起。
易蓉蓉也听闻了太后要回宫的事儿,一同过去看热闹,却不想远远就看到了大长公主身边的陈酒酒。虽然快有十来日未见,可是在那一群贵人之中,易蓉蓉却也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陈酒酒。
看着还和府上有几分相似,可是易蓉蓉不得不承认,不过只是大长公主府上住了这么几日,陈酒酒就散发出了惊人的容色和贵族仪态。
她嫉妒地想着,若是那一日,被大长公主看重的人是她,那么现在在城墙上跟着一起迎接太后娘娘的人便应该她了,且她必然还能挑一个更加合心意的夫婿了。
光是这么想着,她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心里面有什么在烧灼着。
易蓉蓉眼睁睁地看着慈眉善目的太后娘娘从城外而来。众人都已经俯身下跪,唯独她悄悄抬起头来,却看到了大长公主激动地拉着陈酒酒的手,便跟着一起到了太后娘娘的身边。
接着便是太后娘娘一下子就拉住了陈酒酒的手。
一下子,她的心思更加如同沸油泼水了一般,差点就控制不住喷薄而出的嫉妒。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她才明明该那个跟着大长公主一起去迎接太后娘娘,又得了太后娘娘青睐的那一个,而不是现在这一个根本就没什么身份地位的陈酒酒。
她在人群之中抬头的动作显得十分明显。
易蓉蓉眼看着有兵卫起身,视线冲着这一头扫来,才不得不憋屈地低下了头去。
城墙上,太后激动地拉着陈酒酒的手,眼神之中有疼惜和怀念:“是了,就是哀家的孙女儿了。长得同韵儿如此相似,这么多年了,总算是找回来了。”
“你可是叫酒酒?”太后细声细气问着这一个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孙女儿,语气之中带着疼爱:“日后,哀家在了,没有人能让你受委屈了。”
一听到了受委屈,大长公主的眼神之中多了几丝愠怒:“母后,这些年来,酒酒她一直都在京城里头。”
太后娘娘已经从自己身边的嬷嬷知晓了陈酒酒这些年以来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当听到了她这么说,多了一些情绪,却很快被敛去:“哀家已经知晓了,先回宫。”
“这几日,酒酒便同哀家一起住着吧。”太后一句话定下了陈酒酒接下来这段时日的归宿,至于那一个不知死活的易家……
她沉吟了一下,一边拉着陈酒酒在前头走着,一边语气之中多了几分对于易家的不经意的嘲弄:“酒酒,对于易家,你可打算怎么办?你尽管说,哀家和皇帝皇后也不会看着你这么多年以来白吃了这一场苦。”
“祖母,我想回去看一看易家的态度。”陈酒酒轻声说道。
太后一听,便知晓陈酒酒还是惦记着易家这么久以来养着她的恩情,心思里头便是怎么忍不住感慨了一声,陈酒酒当真是像极了她的贵妃娘亲,极为顾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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