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酒不能走,陈酒酒虽然被逐出了陈家,可还是陈家的人,必须为陈家鞠躬尽瘁,必须为了陈家奉献自己的一切,否则她就是不孝,否则她就是不对!
陈父的眼睛赤红,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陈酒酒必须要留下来。
“不能走,若是走了,我便……”
陈父想也要威胁人,威胁面前这几个,告诉她们他已经知道了陈酒酒已经不干净了,陈酒酒若是走了,他便要让这个女儿的名声彻彻底底臭了。
可是他的念头到底是落了空,李氏冷笑着道:“你是不是想说前几日,我的酒酒忽然跑出了庙里头,失踪了一个晚上?”
陈父的声音乍然之间嘶哑了。
“你大概不知道,那个时候,酒酒已经认了老夫人。”李氏一字一句,轻轻地说着。
她的话才说完,陈父便知晓,若是老夫人真的认下了这样的话,那么他所有的威胁都已经没了用。
“不可能……”一切的挣扎都成了枉然,陈父一下子颓败了下来:“她明明是失了清白的人。明明当日是两个男子……”
只是话到了这一头,陈父已经是再也说不出来了。他忽然就意识到了,白氏和陈怜儿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在这个时机生病,会不会也是面前的两个人动的手脚:“你……是不是你!她们一个是你姐姐,一个是你的娘,你怎么这么恶心?”
“你再说什么?”依旧是柔弱可人的姑娘,可陈父却像是从来不认识陈酒酒一般,她只是站在那一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却让他的骨头都凉了:“我娘只有我一个女儿,干娘也是。我哪儿来的姐妹?”
陈父的嗓子眼有一口血要出来。
如此冷心冷情的人,如此造孽的人,怎么会……怎么会!!
“我女儿的嫁妆呢?”老夫人不想让这个玩意儿和她的宝贝外孙女儿相处时间过多,冰冷地问道。
陈父张了张嘴巴:“府里头,府里头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清算出来了。”
老夫人边上的老仆妇接过了陈父手里头的清单,只看了一眼便说道:“还差了很多。”
“这几年,养育了陈酒酒,花用的。”陈父低着头,声音几乎听不到。
陈酒酒在这个时候也是开口了:“我倒是不知道我竟然能花用这么多。这几年,连个贴身丫头都没有,首饰更是别提,不过是三两口饭罢了,陈大人,可是万万别捏造了我的花用。”
陈父张了张嘴巴,越发显得无力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陈酒酒过得不是很好。
可是……他前头那个,已经抢了他三年的时间,白氏好不容易才回来,心里头不痛快一点,对陈酒酒差了一点又如何。这也是前头那个该对白氏有的补偿啊。
这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们什么时候搬出来?”老夫人却说到了另外一个事情上。
陈父感觉喉咙干涩:“那,那是我陈府。你们已经把牌匾都给砸了,还非得逼死我们不成?”
他也知道,那陈府是前头的陪嫁。可现在,他几乎已经将所有的钱都还了出去,只唯独这陈府是他日后的容身之所,难道他们竟是这么一点面子都不讲的?
怎可如此?怎会如此?!
“那是我娘的嫁妆,怎么就成了你陈府了?”陈酒酒问道。
“孽女!你还姓着陈呢,你还叫陈酒酒呢!你怎么可以!!”陈父气得眼睛通红,手哆嗦指着陈酒酒。
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儿能够这么恶心,非得逼死了他才满意么?!
陈酒酒听闻此话,无所谓得耸了耸肩膀:“既然陈大人这么说,那日后,我便改了名讳,独名酒酒了便是。日后,嫁入哪一家,我便跟着夫君姓。”
听闻此话,老夫人和李氏的眼睛都心疼红了。
“无碍,酒酒,日后便跟着你娘一个姓。”老夫人压了压手说道。
这一步步,一步步!
陈父终是忍不住,被逼出了一口血来。
他这一辈子,年少的时候娶了一位妻子,带来了庞大的嫁妆。那妻子只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便走了,后来有幸娶了白月光,可白月光却不知为何一直没能给他生一个孩子。
“你们……”陈父的脸色铁青,手指头颤抖,几乎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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