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什么身份,能有什么身份?!
白氏下意识想说陈酒酒休得吓唬她。可是想到了那两人举止不凡,又想到了陈酒酒的姿色,她难得踌躇了一下:“他们是……”
“说来倒也要谢谢某些人,昨儿设计将我丢入了破庙里头。”陈酒酒看着白氏,轻轻笑了一声:“倒是得了一场英雄救美。你大概想不着吧,贵人可就独独看中了我,只等着……”
白氏听到了陈酒酒这么说,恢复回复地看了一眼陈酒酒。
饶是白氏也不得不承认,即使在她的眼中陈怜儿千好万好,可颜色依旧是不如陈酒酒的。这一个妖孽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她饶是经历了这么多都没见过如此殊色的女子。
若是贵人……
白氏咬牙,她好不容易才将陈酒酒打到如此地步,眼看着能压着陈酒酒彻底下去,怎么会看着陈酒酒翻身?!
“啊,对了,”陈酒酒忽然笑着一拍手:“差点儿忘了和你说,我可是同贵人说过了,若是我受了伤,多半是因为我那善妒的继母下了手。贵人可是亲口说了,但凡我颜色受了一点点的损,我受过什么,便会让你的宝贝陈怜儿也遭受一番。”
白氏咬牙:“那是你姐姐,你怎么会如此恶毒!”
“姓陈的只我一个亲女儿。我娘已经走了,我可没陈怜儿这个不知从哪儿来的姐妹。”她冷笑着说道。
白氏差点没让陈酒酒气了一个倒仰。
偏偏她还顾忌陈酒酒说的话,不敢对陈酒酒下手。
逐出陈家……不能将陈酒酒逐出陈家!
白氏忽然意识到了。陈酒酒如果能嫁入那不知身份的贵人家里头,那么她的怜儿……
白氏向来就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听到了陈酒酒这么说,便努力咬牙收敛下了所有的不甘心:“你这孩子,都在说什么呢。刚才你的父亲发了那么大火,我这不是担心么?如今你父亲不在陈府,快些回自己的院子里头去吧。”
“放心,这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呢。”白氏说道。
陈酒酒看了一眼白氏,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她还得去计划一下这接下来可怎么办。这扯着那人的大旗谋虎皮,可千万别……
白氏憋着一股子气又回到了陈怜儿的院子里头。
陈怜儿看到了白氏的面色不虞,有一些奇怪:“娘,你怎么去了一趟柴房脸色如此难看了?难道是陈酒酒做了什么事儿让你生气了?”
“她的运道可是真好。”白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没了王家的那一桩婚事便罢了,怎么就,怎么就……”
“怎么了娘?”陈怜儿轻声问道。
白氏一个字一个字地冲着陈怜儿说道:“昨儿那破庙里头进了一窝子的流浪汉,全给死了。救人的那个怕是看上了陈酒酒了。”
听到了白氏这么说,陈怜儿一点都不意外。就陈酒酒那一张勾人的脸皮子,除了陈父这个眼瞎的,有哪个男人能不喜欢的?
“娘,那个人的身份……”陈怜儿其实什么都没说,可眼神之中的蠢蠢欲动已经表明了她的心思:“若是那个人的身份比王公子更高,女儿既然能抢来王公子,便也能……”
那个贵人的身份……
白氏这个时候才发现了,好像说了这么多,却从来没说到那位贵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怜儿,不着急。”白氏努力压下了心里头的那点子不得劲儿:“娘知道你很厉害。只是贵人那头你不着急,咱们慢慢筹谋。”
那头,陈酒酒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子里头准备好好歇息的时候,却发现了自己的床上竟然躺了一个丫头。
她统共也就两个丫头,一个被陈酒酒罚跪在鹅卵石上,到现在还没回来。
也便只剩下了另外一个了。
她看到了陈酒酒过来,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你怎么来了!不是在柴房里头么!”
“……”倒也是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厉害,连主子的床都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上去。陈酒酒看着那个小丫头:“本小姐的床,岂是你这个下人可以随意上的?!”
“老爷可是亲口下了令,”听到了她这么说,这丫头脸上便多了几分肆无忌惮:“陈府现在只得了一位小姐了。你……”
陈酒酒眼看着这个嚣张的丫头就要出门去同白氏告状,她便轻轻地说道:“本小姐还尚未出了这陈府,处置你这个丫头倒也是绰绰有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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