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酒酒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恰好收到了来自陈家的帖子:“她又是换了个方式回来了?”
陈酒酒翻看着从白露手上接回来的帖子。
“那……”陈酒酒看着白露:“是不是不去也得去了?”
陈酒酒说着,合上了帖子,让白露将帖子给接走了:“那边去看一看母亲,毕竟……也该是见一见干姐姐的。”
自从回门之后,陈酒酒便再也没有去关注过陈府的消息。但是偶然白露会传来一些信息,什么陈府的大小姐陈如君没了,陈夫人伤心欲绝,到陈家的小少爷因为大姐而伤心欲绝,跟着病了几日。
到今日,终于变成了陈夫人收养了一位义女,竟和陈府的大小姐陈如君一模一样,还打算开了祖祠,将人给记到自己的名下。
而她病了好些日子的弟弟陈如壁的消息也终于有了,听说是前些日子断了腿,一直在休养,现在有了好转。
陈酒酒感觉有些无趣,半晌功夫,她站起了身来:“该去和奶奶知会一声,明儿个该回一趟娘家了。”
“老夫人那头已经让人吩咐过来了,少夫人您尽管去便是了。”白芷笑着说道,她的手里头还端着一碗药,放到了陈酒酒的手里头:“该让小侯爷喝药了。”
相处了一段时日,陈酒酒能感觉到自己的这位夫君什么都好,只一点,就是不太爱喝药。
几个丫头只发现了,只要是少夫人端着药去,小侯爷才会苦大仇深盯一会儿,好歹是能喝下去。这端药的事儿,便到了陈酒酒的身上来。
“……”陈酒酒端过了药去,杨哥儿正好在处理事务,看到了她的动作,迟疑得放下了手里头的公务,直勾勾得看了陈酒酒一会儿。
陈酒酒轻笑着:“夫君。”
杨哥儿咳嗽了一声,他已然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了陈酒酒的为人,可每次到小妻子端着药进来,都让杨哥儿耳朵直烧。
“……”他有些苦恼:“酒酒,我感觉已经好多了,不必每日……”
陈酒酒没让杨哥儿多说话,只是走上前去,将碗放到了杨哥儿面前:“夫君是要让我喂你么?”
光是想想……杨哥儿只能可怜巴巴接过了陈酒酒手里头的药碗,将药一口饮尽,清俊的脸皱成了一团:“酒酒,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断了这讨厌的东西?”
“等夫君的身子再好一点的时候。”陈酒酒笑着接回了碗,后边自然有丫头将碗给收走了。她犹豫了一下,坐到了杨哥儿身边:“夫君,有个事儿同你说。”
“嗯?”杨哥儿特意推开了身边的东西,看着陈酒酒。
陈酒酒是被青年专注的目光给闹了个脸蛋红红,她避开了杨哥儿的视线:“陈家下了帖子,说是给我认了个干姐姐。我想,也该是时候去看一看了。”
眼看着杨哥儿就要开口,陈酒酒制止了杨哥儿:“我知道夫君定是想陪着我一起去的,可是我更担心夫君的身子一些。等你的身子好一点,再陪着我回去一同看看娘,好不好?”
杨哥儿只觉得面前的小娇.妻吐气如兰,他痛恨自己这暂时不争气的身子,目眩神迷之下,胡乱点点头。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
无奈之下,杨哥儿只能眼睁睁得看着陈酒酒开始收拾起东西。
“咳咳,”这些日子,只能是白天才能和小妻子在一起的杨哥儿有那么一点点郁闷得询问:“那个酒酒……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明明酒酒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总不能一直住在老祖宗那边吧?
“奶奶说了,等你身子好了再论。”陈酒酒一边说着,一边又似不经意得问道:“夫君你想起来之前的意外是怎么发生的么?”
沈家现在只有杨哥儿一根独苗苗了,自然是金贵得很。对于皇帝来说,沈家是不可或缺的忠臣,可对于更多人来说,沈家便完全是眼中钉肉中刺,沈杨这一场意外,沈家的人也不敢随意放杨哥儿出门,担心这一场意外并不是一场纯粹的意外。
杨哥儿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没能想起个所以然来。
他记得很多的事情,唯独是忘记了为什么会出了这个意外。
陈酒酒也不觉得意外:“你先养好身子才是正经。家里头的长辈们都很担心你。”
“那酒酒呢……”杨哥儿挠挠头,嘟囔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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