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些人再纠缠下去也是浪费口舌,所以苏妍拉着柳望舒扬长而去。
走之前,还留下了一句话,“我们等着。”
她就不信的,没有证据的事,这不照山还能凭空造出证据不成。
就算是以后各大宗门排挤他们又怎么样,他们苍穹山反正已经是最垫底的,还能再差到哪里去。
他们回到客栈后,闵声刚帮尘若初换好药,听了她们两个经历的情况,也是被气得不轻。
“那就让他们议”,闵声拍了一下桌子。
身正不怕影子斜。
“那这不夜城的事就先这样吧”,苏妍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不照山要查,那就让他们查好了,反正如今这些月奴应该不会再来了。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也为了尘若初的身子,三人还是在不夜城又待了几天。
直到确定不夜城再无危险,几人才御剑回了苍穹山。
一路上,几人也问过尘若初那晚的事,因为当下只有尘若初可能见过这幕后之人。www.
可尘若初也是模模糊糊,只说自己昏过去,醒来就已经在客栈了。
“看来,这幕后之人隐藏得很好”,苏妍提着篮子,和柳望舒并肩而行。
这一次,尘若初受伤需要不少钱财买药,之前不夜城送来的钱已经被花得差不多了,他们只能继续去后山挖野菜。
“这样也好”,柳望舒把一株野菜放进篮子,“能在不夜城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幕后之人的实力令人不容小觑,仙门众人早些知晓,也好早做防备。”
“就怕他不照山铁了心把这事往我们身上推”,苏妍摇了摇头。
不照山的态度,那天已经十分清楚了。
柳望舒拉着她的胳膊撒娇道:“我不怕,有师姐护着我呢。”
“就会贫嘴”,苏妍嘴上埋怨,可脸上却满是笑意。
这四师妹嫁人后,就再也没有人和自己这般打趣了。
两人刚提着篮子回到院子,只见闵声独自坐在院中,愁眉不展。
“怎么了?”苏妍上山问道。
闵声摆了摆手,示意她小声些。
“大师兄睡了?”柳望舒用手指了指尘若初的房间。
闵声点了点头,“正好,我有事和你们说。”
两人的心都莫名一揪,闵声要说的事他们大概已经猜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兄这伤总是渗血”,闵声每日替尘若初换药,对他的情况十分担忧。
他原以为是伤口太深,愈合慢些。可如今已经过去小半个月,还是如此,就不得不让人多想。
“那些月奴有问题?”柳望舒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
这伤口有不少是被月奴用嘴撕咬的,尤其是后背那一大片,有可能他们身上的一些东西传染给了尘若初,所以伤口迟迟不能愈合。
闵声点了点头,默认了这个说法。
“这可难办了”,苏妍将篮子放在石桌上,也被闵声的愁容感染。
这月奴他们之前从未遇到过,对如何治疗这些伤自然也是一无所知。
柳望舒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既然是因为这些月奴身上带的某种物质让伤口无法愈合,我们只需要寻到能解百毒的仙草就可以解决吧?”
“是”,闵声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难就难在这仙草。”
能解毒的仙草都难得,更何况是能解百毒的仙草。
这放在任何一个宗门,都是挣破脑袋的东西。
“冰魄寒莲”,不知怎的,柳望舒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个名字。
闵声和苏妍微微一愣,师妹怎么会知道这东西?难道是江影和她提过。
“这是魔族圣女看守的,也是她的嫁妆”,闵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魔族,怎么会把这种东西交给他们来就救尘若初。
柳望舒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东西竟然真的存在,并且还是那个女人的东西。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罢了,再想想吧”,闵声率先带头回了房。
这世上有那么多奇珍,他就不信除了这冰魄寒莲,没有能救师兄的了。
柳望舒愣在原地,要是自己现在去找莫婉君求情,她会把冰魄寒莲借给自己吗?
答案显然易见,没有哪个女人会把自己的嫁妆交给一个和自己夫君不清不楚的人吧?
苏妍的手抚上柳望舒的肩头,“别多想,就算是没有你,莫婉君也不会把东西借给我们。”
“嗯”,柳望舒知道苏妍在安慰自己,点了点头。
心里却还是在盘算着,要如何能替师兄拿到这冰魄寒莲。
要是还有别的办法,闵声师兄肯定早就试了,也绝不会拖到今日。
苏妍转身去了厨房做饭,柳望舒则自己回到房间,思索如何说服莫婉君把这寒莲借给她。
“你可以找江影啊”,阿楚从剑里钻了出来,替她出主意。
按照江影的恋爱脑程度,只要柳望舒开口,别说一朵破花,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他也能给她摘下来。
柳望舒白了她一眼,“你还是回去睡觉吧。”
她要真这么做了,无疑是火上浇油,在挑衅莫婉君啊。
柳望舒有心事,所以晚饭也没吃几口就回了房间。
她躺在床上,心里的愧疚越来越重,要不是自己逞强,师姐他们便不用替她护法,大师兄也不用一个人面对那么月奴,变成这样。
窗户外传来一阵稀疏的声响,一道影子投在纱窗上。
柳望舒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上起了身,“寒澈?”
她有些不确定,自从上次寒澈向自己讨要名分,自己没有回应后,他便许久没有来找过她了。
“是我”,屋外熟悉的声音让柳望舒的脚步缓了几分。
她现在,竟有些不知怎么样面对他。
寒澈也不急,就那么站在窗外等她。
柳望舒犹豫片刻,还是上前打开了窗户,看着那张不久前才见过的脸,她竟然有些恍惚。
他们两个,真的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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