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毒宗离开后。
陈知安和秀才两人心照不宣地选择了分道扬镳!
毕竟两看相厌、又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且秀才已经看到了他想看的,对于一部道藏也并不在乎,自然也就没有了追过去的必要、
而陈知安则取出速度最快的惊风剑,抱着狮子狗化为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观同带着死人经回须弥山。
以他洞天境的修为,最迟三日就能抵达,按理说不会出什么问题。
可陈知安现在知道死人经的重要性。
那是一点问题都不敢出。
而且他不知为何,总有些莫名的不安,必须要拿到手才能作罢。
在五毒宗时他就已经传信须弥山,让玄奘和猴子前去接应...
......
十万岷山,此时观同正拼命向西边逃去。
可是任由他飞的再快,似乎都没有离开十万大山的范围,甚至好似在原地打转。
他身后不远处。
一个身穿粉色道袍的青年正闲庭信步而来。
那青年虽然穿着一身骚气的粉色道袍,面若桃花,但他身上并无脂粉气,玉树临风,举手投足间仙意盎然,宛若从画中走出的谪仙人!
“你到底是谁?”
观同见自己始终无法离开他的洞天,知道仅凭自己怕是没有逃走的希望,只好放弃挣扎!
“我是谁?”
那青年抬头看着天幕,目光露出几分追忆,平静道:“我只是一个孤魂野鬼罢了,如果非要有个名字,你可以叫我‘魔’,当然,我更喜欢你叫我杨树观!”
“魔!”
观同脸色瞬变,这世间敢能以‘魔’自称的人,要么是白痴,要么是疯子。
当然还有最后一种可能,那就是真大佬。
如佛、道、神、人、妖...
显然这个宛若谪仙人的青年不会是白痴,也不太可能是疯子。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他真的是‘魔’。
想到当今天下的乱象和那些关于天道榜中人的传说,观同更是瞬间面无血色,颤栗道:“是...那个...魔...”
粉袍青年走到观同身边,幽幽道:“很遗憾,如果你的心没有撒谎的话,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样!”
果然是他。
先天九帝之一,与神帝齐名的魔帝。
“您...想要什么?”
观同脸色变得越发苍白,面对一尊先天而生的魔帝,他已经生不出半点反抗之意。
“我想要你怀里的那本书。”
自称‘魔’的粉袍青年指尖泛起一道幽光,观同身上的僧袍仿佛瞬间历经了无数岁月,肉眼可见的腐朽起来,不多时便化成了柳絮般的事物纷扬!
而观同藏在怀中的死人经却仿佛无惧岁月侵蚀,飘浮在空中。
粉袍青年手掌摊开,摇头道:“你知道的,因为当年我居幽水,所以那些奴仆都称我为幽冥之主,我能感受到它在呼唤,这本书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并不算抢!”
“不,这本书是我的。”
就在粉袍青年手掌摊开,准备拿起死人经时,忽然一道声音响起,虚无之间走出一个白衣僧人。
僧人头顶金轮如炽,沐浴佛光,身边跟着一头散发着凛然之意的绝世凶物。
这一人一妖。
正是从须弥山走出的玄奘大法师和斗战胜佛。
“首座!”
见到那白衣僧人,观同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捂住光溜溜的身体跑到他身后,颤声道:“首座大人,他说他是‘魔!’”
“魔...”
玄奘神色微讶,看着粉袍青年道:“先天而生的魔帝?”
“你可以叫我杨树观。”
粉袍青年看了玄奘一眼,眉头微皱道:“你身上有另一个人的气息...不对,你和一个人很像,你不是一个人!”
“大千世界总有两朵相似的花,有人像我倒也正常!”
玄奘心神微动,这个杨树观不简单,居然能一眼看到自己的阴神。
不过他倒也并无太多担忧,连元归和徐半卷那瞎子都看不穿自己的真身。
这个修为只是返真境的‘魔’,大概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哪怕他是先天而生的魔帝转世!
杨树观收回目光,摇头道:“你说的对,这天下乱七八糟,连岁月长河都开始变得混乱,有两个相似的人并不奇怪,没什么意思。”
随即他又将手掌伸向死人经,不再理会玄奘。
“道友,这是我的!”
玄奘也同时伸手,握住死人经另一角,平静道:“道友不问自取,是贼!”
“哦...”
杨树观点头道:“那我就做贼好了!”
谈话间,他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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