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当即叫来了奉命伺候她的宫人,道,“去告诉你们的九千岁,本公主要见他!”
那宫人蹙眉,“公主应当知道,大商与辽疆战况正值激烈之时,你此刻若无要紧之事,还是应当懂得避嫌。”
昭阳冷哼一声,“谁告诉你本公主见他无要紧之事了?本公主要与他合作,拿下辽疆!”
什么?
听闻此言,那宫人的眼底流露出一抹不可置信之色,这昭阳该不会是疯了吧?
她可是辽疆的公主,为何要助九千岁拿下辽疆呢?
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宫人无比怀疑的打量着昭阳。
却见,昭阳的脸上没有半分忐忑、躲闪之色,难道其说的是真的?
宫人不敢耽搁,当即去将此消息传给燕西寻。
坤宁宫中,燕西寻与萧太后正天旋地转,忽而,殿外传来了一道声音,“奴才求见太后,九千岁。”
燕西寻动作一顿,声音嘶哑,隔着门窗问道,“发生了何事?”
宫人道,“昭阳公主要求见九千岁,还说要与九千岁合作,拿下辽疆。”
“哦?”燕西寻与萧太后对视一眼,皆有些狐疑。
但最终,燕西寻还是决定去看看昭阳到底要搞什么鬼,他深吻着萧太后的唇,冲刺。
后将之抱到了塌上,轻柔的低语,“太后,你好好休息,臣去看看这位被抛弃的辽疆公主到底要做什么。”
“嗯。”萧太后微微颔首。
在走出坤宁宫时,燕西寻已经整理好了衣衫,整个人干净整洁,纹丝不乱,让人完全看不出方才在坤宁宫内做了什么。
他来到昭阳宫中,长身玉立,面如冠玉,淡漠疏离,依旧是昔日那副偏偏少年郎之态。
可英俊的外表下,他那双漆黑狭长的眸子极其之幽深,令人无法看穿。
就连昭阳都被他的气势所惊,“九千岁终于来了,要见你一面,实在是太难了。”
“你可以不见我的。”燕西寻冷声道。
昭阳嗤笑一声,道,“本公主倒是也不想见九千岁这般高高在身,盛气凌人之态,可惜,不见你,如何报仇雪恨?如何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燕西寻问。
昭阳的玉手搭上了燕西寻的肩膀,低笑着,“九千岁,接下来我要与你商议的事情事关重大,难道,你当真不屏退左右,就让他们听了去?这些人,你能信得过吗?”
见其这般神秘,燕西寻眉宇凝重,屏退左右,后深深的看着昭阳,“公主,现在这房间里可是只剩你我二人了,你有什么话就说罢。”
“急什么啊?”昭阳红唇噙起,手掌顺着燕西寻的胸口缓缓下移,“九千岁,本公主早在辽疆时,就已经听说了你的大名,世人都说你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在本公主的心中,你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近乎神祇的存在,实不相瞒,本公主早想拜会你一番,可惜,此番我辽疆内乱,南宫氏那个贱人谋害我父……”
“害的本宫被当做是质子送来大商,我只能以这样的身份与九千岁相见了。”
燕西寻被她的手掌摸得十分难受,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冷眼相待,“怎么?辽疆的民风这般开放吗?本千岁不过与公主有两面之缘,且,我还是个太监,公主都如此饥渴难耐……”
“真不知道其他的辽疆女子是否也如你一般放荡。”
羞辱。
这是赤果果的羞辱。
但,昭阳却不怒反笑,“呵呵,九千岁还真是一本正经呢,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本宫是父皇的女儿,一国公主,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自我成年起,我的公主府中便幕僚遍地,一应美男比比皆是,放荡形骸又有何不可?”
“不过,我的那些幕僚可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九千岁这般风华绝代。”
这一句,昭阳说的是实话,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风华绝代这四个字会被她用在一个男人身上。
但,燕西寻的容貌确实是令她震撼,若在辽疆,她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将之收为裙下臣。
燕西寻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声音越发的冷冽了,“公主,本千岁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没有时间和你在此浪费,你若是无事,我便先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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