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战王府。
因定安侯被燕西寻重打军棍、依旧卧床不起,便只能由其岳丈韩涯代替他,与战王议事。
韩涯一脸的愤然之色,“王爷,此番,您都动用了埋藏在宫中的那步暗棋,尚且还不能成功的除了萧拓,我们该当如何?”
“难道,就要一直看燕西寻得意下去?小婿的仇,莫非就不报了吗?”
战王嘴唇紧抿,良久才道,“韩国公莫急,本王此番的用意本就不是除掉萧拓,而是瓜分其手下的兵权!让萧太后和燕西寻失去能与本王对抗的底牌。”
“现在,固然燕西寻已经向百官证明了,姜太妃会武功,或许存在一定的问题,但,他不是也没有办法证明萧拓是清白的吗?”
“只要他一日不能证明萧拓是清白的,那萧拓便只能被禁足在萧家,不得重用,但,韩国公可曾想过,群龙不可无首,萧拓麾下的那些士兵总需要有人统率……”
“明日早朝,本王会让人联合上奏,请求太后将萧拓手下的兵权交出!至于这些兵权会落在谁的手中,那就要看你我之运作了……”
话到此处,战王的眼底绽出了一抹阴险之色。
韩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战王是想将这些兵权都收拢于他手!
如此一来,即便是太后偏听偏信燕西寻,可朝中真正的兵权,却掌握在战王的手中!以后,燕西寻势必不敢再如先前那般嚣张,与战王对着干!
那这大商朝的朝廷还不是掌握在战王的手中?
至于燕西寻一个宦官,只要战王渐渐的让萧太后看清楚局势,认清谁才是真正可以依靠的人,便可除之!
韩涯向着战王竖起了大拇指,道,“王爷妙计!在下佩服的很!”
二人目光交汇,一片阴险。
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嘹亮的通传,“太后懿旨到,请战王接旨——”
自战王向萧太后表明心意后,萧太后便刻意的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很久没有主动给他传过旨了。
战王当然知道,萧太后今日传旨给他,是为了萧拓一事。
他收敛了面上的表情,走出了书房,问,“公公,太后有何旨意?”
小太监道,“太后宣战王入宫一叙,战王请速速随奴才入宫!”
战王的心中有了几分计较,后对韩涯使了个眼色,便随小太监入宫。
而此同时。
燕西寻来到了柳无病的医馆。
看到燕西寻,柳无病明显有些意外,“九千岁,朝中政务繁忙,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
说着,她已经奉上了一杯清茶。
燕西寻微微抿了一口茶,后认真的凝视着柳无病,“柳神医,你可知道有什么手段能让人神志不清、不受控制,甚至是对女子做出强迫之举?”
柳无病的柳眉轻蹙,俏脸上写满了狐疑,“九千岁为何突然问这个?”
燕西寻将萧拓的事情一一告知。
柳无病的神情变得凝重,她向来嫉恶如仇,听闻如萧拓这般英雄竟然被人构陷,眼底闪过了一抹怒意。
后道,“实不相瞒,江湖上能达到此等威力的手段重多,甚至,有的根本就不需要口服!”
听到此处,燕西寻喃喃道,“怪不得宫中的太医都没有在萧拓的身体上检查出任何被下药的痕迹……”
“可若非是口服,岂不是一点的线索都找不到了?”
柳无病沉思片刻,“那倒也不是,凡事只要做过,就必然会留下痕迹,能达到此效的药物,若非是口服,那便一定是被吸入,且此等药物被归咎于迷情香的一种……”
“所谓迷情香,用到的催情之花,必然有浓郁的香味,即便是隐藏的再好,也不可能完全抹去!只要九千岁你能从萧将军的口中问出,他在事发之前可曾嗅到什么异味,我便能判定,萧将军当初所中的是何方的迷情香……”
“而九千岁你,也可根据这迷情香的出处,查到构陷萧将军的人!”
燕西寻的眼睛一亮,柳无病的话倒是给此事找到了一个全新的突破点。
他立刻对林一道,“速速命人去萧家,询问萧将军事发之前可曾闻到了什么异味!”
“是!”林一领命。
一个时辰后,锦衣卫带着消息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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