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魏青带人将光头邢骁押入了诏狱。
出来时,魏庆明满脸狐疑,“燕公公说的可是真的?”www.
魏青讪笑,用仅有良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儿子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是燕公公把自己的功劳都给了孩儿!”
原来如此……
魏庆明老眼一沉,“看来,选择燕公公和太后是对的啊!”
身后,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一个时辰后。
燕西寻已经穿戴整齐,听到门外的项觅有事,他恋恋不舍的摸了萧太后一把,这才出去。
“怎么了?”他问。
“余彪要招供了!”项觅答道。
哦?燕西寻眉毛一挑,看来他的计策是有用的!
“带本公公去看看!”他道。
诏狱中,牢房内关押的也只剩了余彪和其的一名小妾与女儿。
他一看到燕西寻,立即道,“燕公公,你饶了我的妻女,我什么都招了!”
“好,你说吧。”燕西寻干脆利索的道。
余彪眉毛紧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年前,我还是韩将军身边的副将,一直兢兢业业却无所作为,直到有一天,欧阳剑找到了我,他告诉我有一个立功的机会,问我想不想要……”
“他说发现了镇国大将军府经常有匈奴人出没,让我留意,我查探多天,发现果真如此,于是就向先帝谏言,说韩先烈通敌卖国,至于那些书信也确实是在镇国大将军府搜到的!”
说罢,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那你当年为何要辞官?”燕西寻紧紧的盯着他。
余彪眉宇间满是为难,“这就说来话长了,我背着将军犯过大错,谁料此事被太师知道了,所以便以此要挟,说若我愿意辞官,就给我一世荣华,若不愿意,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一个区区言官,怎么和太师斗?”
又是欧阳剑!
燕西寻眸子微眯,“你难道就没怀疑过自己被人当枪使了?镇国大将军或许是冤枉的!”
余彪点头,“事后,我也有怀疑过,故而,这些年,我一直噩梦不断,只能用酒色遗忘一切。”
“既然不是你陷害韩先烈,你为何一直不说?本公公如何信你?”燕西寻冷声道。
“我怕将军真的是被冤枉的,怕余家受到牵连,同时也怕良心谴责……”余彪缓缓的敛了双目,“知道的,我已经都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看来,对方说的是真话!
燕西寻那双漆黑的眸子瞥了他一眼,仿佛能洞穿灵魂,“背叛视你如手足的大将军,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m.
余彪一脸沉痛,“我后悔了,我不该为了前途检举将军……”
燕西寻满眼冰冷,韩先烈因为他的检举,妻离子散,将军府上下一千余人死无葬身之地,仅存两条性命,还在边关受尽苦楚!他一句后悔了,能解决什么?
“项觅,让他们一家暂时团聚吧!”燕西寻淡淡的道。
“是。”项觅领命。
当那两个女人涌进来,立刻扑到了余彪的怀里,“老爷,那些人什么都没对我们做……”
余彪听了前因后果,目光中的恨意陡然间消散,提醒道,“燕公公,若你执意要查此事,倒不如去找找那几封信,看看印章是否是真。”
对了,还有卷宗!
燕西寻面色稍缓,“嗯,项觅,给他们在宫外安排一处住所,不得肆意外出,直到给韩将军翻案后,才可恢复自由!”
“是!”
捡回了一条命,余彪等人自然不敢多言。
得去一趟江雪殿!燕西寻如是想着。
江雪殿,静悄悄的,连一个伺候的宫女都没有。
吱呀。
燕西寻推门走了进去,雾气弥漫下,韩江雪的身体浸泡在浴桶中,香肩半露。
白嫩的脖子如天鹅般垂立,肌肉的线条完美无比!
比萧太后和王鸾青更有力量!
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韩江雪是习武之人,自然感受到了有人!
刷!
她转头,森冷的目光刺向燕西寻,看清来人后,稍微松了口气,“怎么是你?”
燕西寻轻咳几声,掩饰尴尬,“我是为了给韩将军翻案一事来的。”
“有线索了?”韩江雪一脸惊喜,下意识的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春意盎然!
嘶……
燕西寻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韩江雪却完全不当回事,他一个太监怕什么?
她就当着燕西寻的面穿了一件薄纱般的宫装,两条白晃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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