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我真的没有害过人啊,我从来都是吃素的啊,一直守着文圣老爷的庙....”
大黄狗在地上无力地挣扎。
“那又如何?”
“我....我没害过人,你没理由杀我啊。”
大黄狗改装的裤子丝丝裂开,最后变成了四分五裂。
“呜呜~我的裤子啊。”
大黄狗这时候还能想起自己的裤子。
白衣老者似乎并不想再多费口舌。
云舒微微皱眉,正要站起身。
却忽然被李平安摁住了手腕,示意她先别动。
下一秒,阿玉猛然站了起来。
“喂,你这个人怎么蛮不讲理啊!”
白衣老者瞥了她一眼,“哦?这位小姑娘觉得老夫不讲道理?”
“阿玉,莫要胡说!”
王山连忙站起来,将阿玉一把拉在了身后。
“小女不懂事,还望前辈勿要怪罪。”
白衣老者笑道:“小姑娘,你可知这妖魔害人不浅。”
阿玉从父亲背后
“我当然知道妖魔害人不浅,可你也不能一杆子全部打死,这其中也有好妖魔,坏妖魔。”
“哦,那你岂知这只妖魔不是作恶多端之妖。”老者反问。
阿玉一时之间被问愣住了,扭头去看其他人。
父亲王山一脸紧张,生怕女儿惹到那白衣老者不高兴。
云舒神情略微有些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平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嘴角带笑。
沉吟半晌,阿玉终于找到了说辞。
“....那你怎么知道它就是作恶多端的妖怪?”
白衣老者沉声道:“我并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如果每出一次剑,都要考虑那妖怪是否行善,又是否行恶。
那么剑就会变慢,我早就成为了他人的剑下亡魂。”
“所言有理,所言有理。”王山赶忙打圆场,一手制止自家姑娘胡乱说话。
阿玉不满地轻声嘀咕道:“切,什么歪理,说白了就是滥杀无辜。”
老人伸出一只手,飘在半空中的青色长剑,通人性一般悬浮到他的手指上。
轻飘飘地说道:“滥杀无辜?没错你也可以这么说。
不过这便是老夫的行事准则,你若是不服,大可以打赢老夫。
讲道理,耍嘴皮子是没有用的,拳头大才是道理。”
王山强挤出一个笑容,“前辈说笑,小女如何是前辈的对手。”
“我看未必吧。”
一直未发一言的李平安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王山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了,额头满是黑线,不解地望向李平安。
“哦?”白衣老者挑眉,饶有兴趣地笑了笑。
“不过前辈都这么大年纪了,阿玉的年岁连您的零头估计都不到,不如这样如何。
前辈只出一招,若是这一招,阿玉姑娘接得住。
前辈便放过这狗妖,如果阿玉姑娘接不住,便全听前辈发落。”
李平安放在桌子上,一手拄着脸。
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一招?
白衣老者不由笑了笑。
“谁怕谁啊!”
阿玉完全不服气。
“玉儿!!”
王山急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把握接下这位前辈一招,何况是自己的姑娘。
“爹,你不用担心。”
王山怒斥,“不得胡说!”
“好!就这么定了。”
白衣老者也是一个急性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这不可..这万万不可啊...”
“少废话!”
白衣老者手指轻轻一点,一缕气息点在王山身上,王山顿时便动弹不得。
“来!”
白衣老者没有握剑,而是手作剑指,轻飘飘地在身前划了一道弧线。
只听一阵沙沙的声响,漫天飞舞的飘雪,忽然变得坚硬如铁。
跟着剑光化作一道长虹,朝前方激射而去。
刹那间,一股冰冷的煞气扑面而来,
这一刻,阿玉身子完全僵住了。
或者说,她完全没有料到这道剑光威力竟这般大。
顿时便觉呼吸困难,肌肉僵硬,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还愣着干嘛,还手啊。”
李平安的声音让阿玉猛然回过神来。
在剑气马上近身的一瞬间,阿玉身形一闪急忙跳开。
虽是闪避及时,可她的小腿还是被剑芒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刺目的红色。
此刻,阿玉才真正明白过来。
若是方才自己慢了一分,当真有可能命丧于此。
可是已经不允许她返回了。
那道剑气竟然诡异地画了一个弧度,再次向她冲来。
这回肯定是躲不开了。
阿玉握紧双拳,也来不及摆开拳架。
实际上,从她自幼学拳起。
便已经习惯了定式的拳架,没有这个起式动作,就仿佛觉得怎么打斗不舒服似的。
可此刻,也来不及计较那些了。
一拳狠狠打了过去,炽热的气劲冲进了她的体内。
让阿玉身体一震,吐出一口鲜血。
那股剑势的威能不减,仍旧汹涌向前。
阿玉将双手护在胸前,全身罡气形成一股无形的气障。
然而,仅仅一秒。
身体外的气障,便被直直切开。
于生死之间磨炼武道,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以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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