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受宠,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从来没有男人不多看她一眼,慕南舟越是不搭理她,她越是想要征服他。
她必须嫁给慕南舟,才能得到满足。
她的情绪过于激动,傅秀珠从未见她这么失控过,还是为了一个男人,她突然开始担忧这联姻是好是坏了!
“玉儿,你再怎么生气,也不应该说脏话,妈妈不是说了,会站在你这一边。”平日她会纵容她的无理取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还是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南宫玉儿见傅秀珠严肃起来,她的语气又软和了不少,拉着她的手讨好:“妈妈,我是太着急了才会这样,哥哥已经说过我了,你也要说我,我……”
她委屈的抿着嘴,眼泪在眼眶打转。
她这副模样也让傅秀珠心软了,拍了拍她的手:“好了,妈妈知道了,妈妈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但为了你的幸福,这婚事要好好考量!”
南宫玉儿只是想让她不喜欢姜惜之,可没让这婚事泡汤,她满腹怨言:“妈妈。”
傅秀珠没有做声,心意已决,能纵容她的可以纵容,终身大事绝对不能马虎。
只是她看向姜惜之,脸色没有刚才那么好了。
舞池里,温西里道:“你今天倒是很顺从。”
姜惜之配合他跳着舞,目光却看向别处:“不顺从不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你怎么不与慕南舟配合?”温西里问。
姜惜之道:“我要是和他在一起,德文希不得杀了我,他都给他定了一门好亲事了,我总不能插一脚吧。”
温西里挑了挑眉:“你倒是很识趣。”
姜惜之抬头看向他:“他这么讨厌我,那和我接触的人他都会讨厌,可能你也会牵连其中,那就不怪我了。”
温西里拉着她的手转了个圈:“你还想着这一手,想让我惹父亲生气。”
姜惜之却笑了:“你让我做女伴,应该会考虑到这一点吧,显然你并不怕他生气。”
温西里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唇角微掀,带着一股冷笑。
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个高挑的西方女人,头发是栗色的,皮肤白皙,眼窝很深,眼角有些许皱纹。
她穿着欧式的宫廷裙装,面无表情的看向在座各位。
她与温西里有些像。
“夫人!”
看见她的人会问一声好。
她不怎么爱笑,微微点头,走下来。
温西里目光一转,对姜惜之说:“你跳得不错,该换舞伴了!”Μ.
话罢,温西里手一甩,姜惜之毫无征兆的转了好几个圈,然后有人拉住了她的手,稳住了她的重心。
她看向温西里,他已经离开了舞池,走向那位女人。
姜惜之抬起头,只见慕南舟目光怔怔的望着她,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好似在控诉,为什么要与温西里跳舞。
她闻到一股酒味,也看到他脸颊微微红,她拧着眉:“你又喝酒了?”
他不能喝酒,喝了会变。
慕南舟很生气,开口就控诉她的罪行:“你为什么不和我跳舞?”
姜惜之敷衍了事:“这不是在和你跳了?”
“不对,你和别的男人跳了,你是不是喜欢他,不喜欢我了?”慕南舟问。
姜惜之看向四周:“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不要说这些话。”
她怕他不高兴,能把场子给砸了!
“为什么不能说,我偏要说,你在欺负我,我难受,我就要说!”慕南舟说话声音还很大,旁边的人都听到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看着,姜惜之就怕闹笑话,她赶紧安抚他说:“没有,我怎么可能欺负你呢,是那个男人抓着我来跳的,并不是我愿意的,你消消气,别太冲动。”
“是这样吗?”慕南舟犹豫了一下,有点相信他了。
姜惜之说:“当然。”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生气了,你只能和我跳舞!”慕南舟占有欲很强。
姜惜之倒是有点顾虑,但也只能这样。
她看到温西里与那个女人拥抱,脸贴脸,她总算是有了一丝笑容,看他们长得这么像,应该是母子。
她也听到了,他们叫她夫人。
那说明就是德文希的妻子。
可他们并不站在一块,也没有互相看对方,不像夫妻,倒是有点像陌生人。
她再次看向德文希,发现他在盯着自己,那种眼神不是在看她,而是通过她看向某个人的感觉。
姜惜之不由觉得毛骨悚然,为什么他这样盯着自己呢?
实在受不了这个眼神,姜惜之立马说:“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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