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的脸,温西里很出神,泛着冷冰冰的光,就像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遇见。
不知过去多久,门外敲起声音。
温西里缓过神来,又警惕的看着门口。
咚咚咚——
门继续敲着。
现在已经是凌晨,该睡觉的都已经睡下,这个时候还有人敲他的门。
以温西里长久以来的习惯,会比较谨慎,走路不发出一丁点的脚步声。
他走到门口,靠着墙壁,打开猫眼,巡视外面的情况。
看到外面的人,他眸色微变,想了一下,拍了拍衣服,慵懒的打开了门。
慕南舟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外,布满不悦的一张俊脸,犀利的视线毫不避讳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就像是看敌人的目光。
温西里倒是很惬意,唇角微弯,手搭在门框上:“我好像见过你,不知你有何贵干?”
“姜惜之呢?”慕南舟冷声问。
闻声,在身后的秦不深愣了愣,原来是为了姜惜之啊?
他们发生啥了?
他才睡了一觉,姜惜之又跑出去了?
难怪南哥与嫂子不能亲近,原来是找姜惜之。
但是南哥对姜惜之是不是太关注了,连大晚上跑出来,还要亲自寻找,搞得他是姜惜之的监护人似的。
不过,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太痞气了,不像好人,姜惜之如果在这,肯定会吃亏!
秦不深插一句嘴:“对,把姜惜之交出来!”
慕南舟冷声道:“你闭嘴,没你说话的份!”
秦不深便闭上嘴。
慕南舟当然记得这个男人。
五官立体,混血味十足,还有一头栗色耀眼的头发。
特别是有一双他讨厌的灰色眼眸。
温西里眯着眼,带有探究的意味:“姜惜之?你是说姜师父?她在我这睡着了,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他的话有暗示、挑衅的意味。
一个女人大晚上的在他这能好好睡着,肯定是不太一般的关系。
让慕南舟有这个自知之明。
慕南舟抿着唇,眼底的光色越发森冷,盯着温西里的视线,就像刀刃一般,他再次冷声,说着占有主权的话:“我想做什么,需要你来问?你和她半点关系都沾不上,只不过见过一次面而已,让开!”
温西里不怒反笑,也没有让开,灰色的瞳孔里却有着一丝挑衅:“啊,我知道了,是你让她无家可归,哪里都去不了,所以只能在我这里住,打了一巴掌给点甜头是你的作风?这样,不是让姜师父更伤心吗?”
慕南舟拧紧眉,已经没有耐心听他说下去,揪住他的衣领:“她伤不伤心,和你没关系!”
温西里双手摊开,也没有反抗,让出一条路来:“好好好,和我没关系。”
慕南舟高大的身影走进去,一眼就看到趴在沙发上弱小的姜惜之。
而她守着沙发上奄奄一息的橘猫。
他盯了她好一会,只觉得她有点傻,为了一只猫把自己折腾到这个程度。
温西里扯了扯领子,还是很注意形象,把褶皱抚平,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慕南舟,资本家,京都的大佬,做事这么的果断,粗鲁,我这一个小小的保安可不敢和你斗,你把人带走吧,要是下次被我捡到了,可能……”
他眉眼一挑,要说不说。
慕南舟不由转过头盯着他:“可能什么?”
温西里笑:“可能就回不去了。一个弱女子,大晚上在外面跑,很有可能遇到坏人,今天是遇到我,明天遇到坏人了,那可能就是一具尸体了!”
慕南舟眸色阴冷,语气凌厉的问:“你是谁?”
“温西里。”
慕南舟道:“我是在说,你接近姜惜之有什么目的?”
温西里又挑眉,解释道:“你不也看到了,我和姜师父是一面之缘,下棋,棋社认识的,她下棋非常棒,我仰慕咯。”
他的话并不能让慕南舟相信,反而脸色阴沉,冷声道:“你不是中国人,别和我说这些绕弯子的话,你刚才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信,还不如老实交代,不然,你也别想在京都混下去!”
温西里啧了两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慕总在京都是一手遮天了,谁敢与你作对,我自然也不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慕南舟看到温西里的第一眼,就非常不喜欢。
特别是他那一双眼睛。
他也不想与他纠缠,走过去把姜惜之抱起来。
发现她脸颊红肿,唇角有些干裂,手上也有淤青。
才多久没见,就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他眉头拧了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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