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离开后,阿月望着沈清秋的背影,眸光微微闪了闪,抿着唇走上前,“沈小姐是吗?”
刚才她一直想要接近沈清秋,但一直被傅森阻拦。
眼下近距离的接触,她刚好可以更加直白的打量着沈清秋,目光毫不避讳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沈清秋。
阿月从小与傅森一起长大,后来他们兄妹通过考核一起留在了试验基地。
在她的印象之中,这些年从来不曾见傅庭深身边出现过女人。
也不见他对任何女人动过心。
即便自诩出身高贵的祝家大小姐,站在先生面前不也是没有受到任何的优待?
而眼前这位沈小姐她早有耳闻,大家都说她多么多么的与众不同,但在阿月眼里,不过是样貌比独立州那位祝家大小姐出挑些罢了。
除此之外,她并没有从沈清秋的身上看出任何的不同。
空有一张脸,也配出现在先生身边?!
察觉到阿月眼底越发明显的敌意,沈清秋的唇角微微上翘,“阿月小姐对我有很深的敌意。”
她的语调漫不经心,却是不容置疑的陈述句。
阿月稍稍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表现的如此明显。
她稍稍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扬了扬下巴,“沈小姐认为自己有什么优势能够站在先生身边?”
这话问的直白,倒也不是率真。
当然比起那些拐弯抹角的方式,这种方式倒是省得多费口舌。
沈清秋闻言,轻笑出声,“你很好奇这个问题?”
“不。”阿月目光坦然的面对沈清秋,“是整个基地的人都对你好奇,毕竟你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在先生身边停留的女人,也是先生唯一一个带进基地的人。”
闻言,沈清秋的眼尾氤氲着淡淡的笑意,“这么说,倒是我的荣幸了。”
“能够留在先生身边只是荣幸不是长久之计。”阿月的视线在沈清秋那张绝艳的脸稍作停留,眼底勾着淡淡的讥嘲,“花无百日红的道理,沈小姐难道不懂吗?”
言下之意,沈清秋只是靠着这张脸迷惑男人罢了。
但人终究有年老色衰的一天,到那时沈清秋难逃被抛弃的命运。
本以为听到这样的话,沈清秋会恼羞成怒,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言下之意。
偏偏沈清秋不悲不喜,甚至觉察不到半点的恼怒。
她就像是一处平静的湖泊,没有掀起丝毫涟漪,反而犹如一面镜子似的,衬得阿月嫉妒的嘴脸格外丑陋。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冷声道:“沈小姐,如果我是你,就早早的认清和先生之间的察觉,自觉离开。”
“可惜你不是我,永远也不会站在他的身边。”沈清秋的目光一寸寸地冷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你甚至连跟我竞争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劝我离开?凭你的自作多情?还是凭你的自以为是?”
阿月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怒,“你!”
“你们兄妹二人能够留在这里,想必这些年在背后付出了不为人知的汗水和代价,所以我劝你可千万别糊涂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沈清秋斜睨了她一眼,神色带着几分轻蔑,“若你做不到安分守己,我可以免费教教你。”
这句话犹如熊熊燃烧的火堆被泼了一碗热油,惹得阿月心底的怒火腾空而起,窜起的火舌恨不得直接将沈清秋卷进去吞噬。
她恶狠狠地瞪着沈清秋,准备冲上去教训沈清秋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只得将这个念头硬生生的忍了下去。【1】【6】【6】【小】【说】
“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沈清秋看向傅庭深。
傅庭深走过去,很自然的伸出手臂勾着她的腰肢,“不放心你一个人。”
沈清秋失笑,“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吗?有什么不放心的?”
两人说话间,转身朝着外面走。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阿月再次跟了上去。
傅森看着她的身影,眉头微不可察地皱起,抿了抿唇,一言不发的追了上去。
临近傍晚,沈清秋与傅庭深离开。
目送着两人离开后,傅森抓着阿月的手,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刚你都跟沈小姐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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