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结婚了,我老婆给你生了两个双胞胎孙子,你设计我,还要我就范,我不管这个女人是谁,我都不可能跟她在一起。”
傅薄言刚刚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将这女人打晕,加上体内不断上涌的药效,他来回进出浴室冲凉水,体力都快耗光了。
“是吗?我知道你现在能耐了,跟宫家的那小子走得近对吧。我告诉你,今天就算你当了总统也是老子儿子。老子的话你就要听。”
那边傅董直接挂了电话,傅薄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正想把手机砸了,却听到窗户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傅薄言眼神暗了一下,三十多层的酒店总统套房,也不是什么豪宅,难道还有小偷光顾?偷什么?
他正警觉,一只手从窗帘与窗户的缝隙里伸了进来。
然后就是一颗圆圆的脑袋和一双乌黑贼亮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往里瞅。
傅薄言瞪圆了眼睛,揉了一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阳台上的身影从模糊变得清晰,花绮罗翻身进来了,猫着腰可能想偷偷进来,结果用力过猛直接扑倒在地板上。
“妈的。这么滑,什么狗屁总统套房。”
她嘴里骂脏话,抬头就看见面前一只手。
“啊——”
尖叫声还没出,她的唇就让人捂得严严实实的,等看清了面前的人是傅薄言时花绮罗才安静。
“薄言,我终于找到你了。”
花绮罗搂住他的脖子又哭又笑,傅薄言将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扯了下来,仔细的上下打量她。
花绮罗完好无损,除了露出的手臂透着青淤,应该是刚刚爬上来时的擦伤。
“你怎么上来的,这里是三十三楼。”
傅薄言看着她的傻笑,眉宇间透着杀气,恨不得重新将她扔下去。这么高的楼层她竟然不要命的爬上来,她是不要命了吗?
花绮罗还以为傅薄言看到自己会开心,没想到他却气得像是要吃了她。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床边鼓着一个大包,像是被单掉在地上又像不是。
于是她用力推开傅薄言往那被单走过去,才走两步,手碰到被单一个角就疼得眼泪直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
傅薄言气她不顾性命来找他,又因为她似乎受伤了而心疼的扶住她。
“我的脚,疼——”
她五官扭曲变形,娇憨的喊疼声让傅薄言之前的愤怒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关心。ωWW.
“脚怎么了,让我看看。”
他将她拦腰抱起来,她的身体有些凉,然而傅薄言的体温却烫得吓人。
“好像是扭了。”
花绮罗脸都白了,想摸自己扭伤的腿,结果微微一动就痛得冷汗直冒。
原本想将她放在床上的傅薄言调整路线直接带她去了浴室,并且往浴缸里放了热水。他将她放在浴缸边坐好,将水淋在她受伤的部位,然后再用手揉。
如此来回几分钟,花绮罗明显感到自己脚上痛感有所缓解,这才舒缓了表情。
“不痛了?”
傅薄言问,声线有些冷,眼神发干。花绮罗点头,然后又摇头,不一会儿眼中就齐聚了泪水。
刚刚正面看不见床边那包鼓鼓的是什么,现在从浴室门看过去却能清楚的看到是个人倒在地上。
还是个裸着身体,只穿内衣的女人。她刚想发作,却感受到刚刚傅薄言抱她的时候身上湿淋淋的。
再看向他,身上的衬衣也是湿的,衣裤都是完整的,看到女人想发作的她犹豫了几秒,想煽耳光的手落在他脸上变成轻轻的抚摸。
“你爸给你送女人了?”
虽然知道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下落。
因为她的动作和楚楚可怜的眼神,傅薄言的眼神一暗,体内好不容易压下的狂燥瞬间又窜了上来。
花绮罗翻身就抱住他,顾不得脚痛了。傅薄言忍得很辛苦,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心跳如擂鼓。
“别动。”
她要是再动,他可就扛不住了。他老子在他吃的东西里下了药,就是想让他跟那个送来的女人在一起。
他将她打晕之后一直洗冷水澡才能暂时压住体内的燥热,现在被花绮罗这么一碰,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你爸还给你下药了?”
花绮罗立刻明白了,眼眶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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