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静静与她对视片刻,稍顿一瞬,动作迅速抓起面前的红酒用力迎面一泼,倒在她身上。
苏琴啊地尖叫一声,惶然失措看着她,“你疯啦!”
“我是疯了,被你们的无耻逼疯了。”
话落,身后的木门同时被推开,阮文礼带着几位朋友进来。
陆笙首当其冲,除此之外,还有南宫明跟另一些迟来的太太团。
大家看到面前的情形先是一愣,随即纷纷尴尬驻足。
陆笙一脸调侃,向前两步,他指上夹着雪茄,转头对阮文礼道:“文礼,这就是你的不对啦,家花野花哪能开一处呢?难怪阮太太生气。”
苏琴全身被红酒沾湿,抬头看一眼阮文礼的脸色,略显局促地站在那里,不解释也不说话。
跟在后面进来苏太太急忙上前,将身上的披肩围在她肩膀。
“阮太太……”
苏太太想说什么,最终被苏琴拦下,她对她摇头。
姜央冷冷一笑,并不将苏琴的高抬贵手放在眼里。
姜央一脸笑意接起陆笙的调侃,“陆先生这话说得好,就是不知道这家花野花怎么分?”
“阮太太,瞧您说的,不是有句话说吗,妻不如妾不如偷,即便是阮太太是野花,也是文礼心尖上那一朵。”
“我谢谢你哦!”
姜央冷冷一笑,转头看着阮文礼的脸。
“本来想蹭顿饭,看来这里不欢迎我。”
姜央扫了扫他身后的几人,笑得更加温婉,“既然几位部长都在,那我就不打扰你们聚会了,我这就回家去,哄我刚生的那两个小王八蛋,小小年纪没了爹,不能不多疼一点。”
阮文礼脸色寒肃,却意外地并不恼怒,平静吩咐肖春道:“送太太回去。”
“不用了,肖秘书留下侍候新人好了,反正我这个旧人很快就不在了,肖秘书的忠诚留给苏代理好了。”
肖春林摸摸鼻子,无比的惶恐,“太太,您冤枉我了。”
“我冤枉你了吗?”
姜央目光转冷,
肖春林觑一眼,随即低下头不敢吭声。
姜央一笑,重新恢复到刚才轻松的表情语气,“回见啊陆先生,还有各位部长。”
姜央瞥一眼陆笙跟南宫明,从容拎包越过众人,从包厢出去径直下楼。
林安娜从走廊另一侧追过来,将她堵截在楼梯口。
“姜央,南宫参加他们的聚会我也是刚知道的,我刚才去说他了,今天是陆笙搓合的饭局,说回到上京请大家吃个饭,并无恶意。”
姜央道:“我知道,我不怪你,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林安娜松口气,“你自己也消消气,自己身体要紧,不过你也真厉害,苏琴还挺怕你。”
“可能她自己心虚吧。”
苏琴以前对她可不是这个态度。
姜央想到这里时思绪稍顿,但很快她就将这个想法揭过去。
她现在这种状态,实在无心替别人找借口做推理。
与林安娜在楼梯口分别后,姜央脚步匆匆下了楼,站在路边招手。
停在对面马路的小陈得到示意很快将车子开来,下来替她开车门。
姜央坐上车子,关上车门的瞬间一只宽大的手掌拉住把手,从外面拉开车门,
阮文礼坐进来。
姜央冷冷瞥他一眼,轻笑:“阮厂长不会是要送我回家吧?这样失礼于客人不太好吧?”
阮文礼没说话,拿起她的手道:“你怎么样?”
姜央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有一点红渍,不过并不是血,是纱布沾了红酒。
她的手前几天烫伤,这几天一直在右手小指跟无名指缠了纱布。
阮文礼似乎也察觉了只是红酒,他并未多言,放下她的手叹气道:“无论你做什么,记着别伤害自己。”
姜央觉得这话好笑。
是谁先拿刀戳了人,现在却来劝人爱惜羽毛。
“伤不伤害自己是我的事,阮厂长还是快回去看看你的苏代理,说不定哭得梨花带雨,正等着你哄呢,我也要回去哄孩子了。”
阮文礼笑一声,“你能乖乖哄孩子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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