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礼目光注意着她,话却是对众人说。
姜央觑到他脸上一点愠怒,阮文礼极少生气,天大的事也是一副没心肝的样子。
姜央以前觉得这是成熟男人的自持,现在看来只是没人敢惹他。
姜央莫名有些快意。
同时奇怪她怎么有胆子在阮文礼面前这样放肆妄为。
看来她真是疯了,像裴曼桐一样疯了。
回到林场,肖春林安排大家各自回去休息。
姜央被他单独叫到宿舍。
江祈怀要跟上,被肖春林拦在门外。
“江大夫,我们另外给您准备了房间,要是今天晚上不回去,一会还要跟农场说一声。”
江祈怀现在关系户口都在农场,不得不受制于人。
他没强求,朝里面看一眼,便跟着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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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阮文礼脱了雨衣,回头看姜央还站在那里,他走过来按上门锁。
“进来吧,你要洗漱的话洗手间在里面。”
姜央站在那里没有动,盯着他看了片刻,才向前走了两步。
“你不应该先跟我解释一下吗?苏琴为何会在这里?”
阮文礼解开西服上两枚琥珀色的扣子,将西服扔到躺椅上。
“她在这里有项目,你知道的。”
“带着苏太太来做项目?”
姜央冷笑注视他,加重几分语气,“还是带着那几个只会搓麻将的太太来给你画图纸勘测管距?”
阮文礼手插口袋注视着她,“你想说什么?”
“我只需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阮文礼轻叹一声,脸上似有妥协的意味。
“苏琴的确是三天前来的,不告诉你是因为你之前就对她有一些误解,至于别的那些人,你就当他们是过来作衬的吧。”
“作衬?”姜央敏感地捕捉到他的字眼,她轻笑两声,觉得阮文礼似乎拿她当傻子。
“究竟是作衬还是作媒啊?”
阮文礼笑容一收,无波无澜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情绪。
“我在上京听到一件好笑的事,他们说我名不正言不顺,跟你的婚姻无效,而你又颇受鹤延年器重,所以他们打算打乱重组,拨乱反正,你回答我是不是?”
阮文礼默不作声看她半天,良久:“本来可以不用这样的,如果你留在港城的话。”
姜央一笑,“那就是真的喽?”
因为提前有了几天的铺垫,姜央对这个结果意外也不意外。
尽管嘴上一再不承认,可心里还是有把尺。
阮文礼上前,他试图握她的手,姜央很快闪开,阮文礼却执着地找到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死死钳住她手腕。
姜央疼得皱眉,却没有吭一声。
最后还是阮文礼察觉放开了她。
阮文礼低下头,目睹她手腕上渐渐浮起淤青,而他只是看她一眼,确认她没事,并没有出声安慰。
阮文礼的声音也跟着变得缓和,“要平息你的事,并不是一点代价也没有。”
“代价是让你娶她?”
“不是。”阮文礼答得干脆,“但这是个过程。”
“那我呢,我跟孩子?”
“我会妥善安置你们。”
姜央替他说出答案:“去港城,让我做你的情人,金屋藏娇?我们的孩子呢,像我这样来路不明的女人应该不配养育你这样高贵血统的孩子,一旦你跟她结婚,双胞胎是不是也要过继给她养?”
阮文礼极重地皱了下眉,目光跟着变得晦暗,“不要作践你自己。”
“是你在作践我,是你,阮文礼。”
姜央太累太倦,连日来心神不宁,嘶声力竭也没吼出多少声音。
“我不会做你的情人的,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一直在二楼放着小皮箱吗,你说的没错,我是想着要走,我一直没死了这条心,我来到这里,你收留我,我算计过你,你也辜负过我,我拿了你的钱,给你生了两个孩子,现在两清了。”
阮文礼注视着她:“所以你跟我说要找江祈怀确认一些事情,是问他能不能带孩子走?”
“没错,我会带孩子走,不会妨碍你做鹤延年的乘龙快婿。”
姜央像个疯子发了一通火,阮文礼只是站在那里,连一句话都没说。
最后看她筋疲力尽倒地,他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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