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阮文礼意外能从姜央嘴里听到下不为例四个字,笑着将她拉过来
阮文礼提高了音量,语气却不重,仍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
“我说什么了?”
姜央一面解释一面躲开,最终被他严丝合缝压进怀里。
阮文礼身上温热的气息扑入鼻间,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木香。
阮文礼闹了一会便放开她。
姜央身体还很虚弱,他还没浑到那个地步。
阮文礼将她放下来,侧身把玩着她的小手。
皱了皱鼻子:“怎么有股花椒味。”
“很难闻吗,是我的洗澡水。”
帮忙照顾孩子的阿姨是北方人,说花椒水去湿除寒,每隔几天就煮一点让她洗澡洗头。
阮文礼摇头,味道并不难闻。
就是勾得人馋虫,像抱了个调料罐子。
**
第二天一早起来,阮文礼便要回林场去。
阮文礼站在柜子前换衣服。
听见电话响,他随手接起来。
姜央拿着奶瓶进来,看见他对自己招手。
姜央走过去,阮文礼将听筒贴在她耳边。
公公阮江华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大的叫阮成龙,小的叫阮成凤。”大风小说
姜央没忍住噗地笑了一声。
阮江华板起脸:“笑什么?这名不好吗?”
“不好。”
阮江华语气失落:“那我再想想。”
阮文礼将电话筒夹在肩膀上跟他说话,腾出手系衬衫扣子。
姜央见状抱着孩子走到一旁喂奶瓶。
阮江华好像在跟他商量孩子满月酒的事。
阮文礼心不在焉恩了两声。
阮江华突然道:“听说你要去金海?”
阮文礼看一眼姜央,背过身,说:“消息倒灵的?”
阮江华冷笑,心说再不灵点,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不留神,他这臭儿子能把天给他捅个窟窿出来。
“你去金海做什么?”
阮文礼道:“去办点事就回来。”
“你少懵我,没事孩子都要摆酒了你还大老远跑一趟?到底什么事?”
“我得走了,回头再跟你说。”
阮文礼挂了电话,走到姜央跟孩子面前。
姜央喂完奶瓶,把孩子放回小床里。
小床里,妹妹津津有味地啃着哥哥的脚。
哥哥嫌弃地瞥着妹妹,却没有把脚抽回来。
阮文礼笑了一下,问姜央道:“你有哥哥吗?”
姜央错愕地看着他,“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阮文礼摇头:“只是随口问问。”
妹妹调皮的小眼神实在太像姜央了。
阮文礼想姜央要是有哥哥会是什么样,会不会小时候也像这样啃过他的脚丫子。
阮文礼抬腕看了一眼表,“我得走了。”
姜央道:“我送你。
“不用。”
阮文礼独自拿着外套走下楼。
姜央回到卧室,站在窗边看阮文礼坐上车子。
她从窗边走开,看着床上的两个小人。
姜央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独生女,因为她跟妈妈过。
**
阮文礼回到林场时天已经擦黑。
场院里亮着一盏灯,堪堪照清路。
阮文礼的车灯在院子里闪了一下。
王茂群从里面走出来,“阮厂长,您回来了。”
阮文礼恩了一声,“我不在,林场有什么事吗?”
王茂群道:“之前建筑院的新方案传了过来,您要现在看还是明天。
“现在。”
王茂群示意秘书下去拿文件,看他风尘朴朴,他道:“阮太太跟孩子都还好吗?听说下周就办满月酒了,我也给孩子准备了一份礼物。”
阮文礼看他一眼,“多谢,请帖还没有印出来,回头我给你发一份。”
撇开别的不提,他们总归是同学。
阮文礼还算真诚。
王茂群却笑着道:“算了,都走了这里没人了。”
王茂群说得是事实,阮文礼也不强求。
静等着小梁把方案拿过来,他接过去翻了两页,转身往宿舍方向走。
谢家明跟上去,在宿舍门口将他截下。
“阮厂长,金海回话了,你可以过去,不过……不可以带随从。”
阮文礼当然不会带人过去,他说:“我只带秘书。”
谢家明转头看一眼肖春林,说道:“那明天我给你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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