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泽要是带阮文礼一个人玩也就算了,偏廖新民是会计,阮文礼要跟银行打交道,少不得要带上他在左右,方便工作。
搞得廖新民每天回家喝得醉醺醺不说,衣服上也满是香水味。
冯美珍跟他吵了几次,廖新民只说是应酬,别的一概不提。Μ.
每天一到家就呼呼大睡,早上七点半准时起床,吃了就走。
她多说两句他就嫌烦,说他在做大事,让她少管。
冯美珍没办法,这才将主意打到姜央这里,希望她能帮着劝劝。
“阮太太,这港城的花花世界见多了,男人可就不回来了,不能让他们到那种地方去。”
姜央抿嘴笑笑,略有一些尴尬。
阮文礼最近常有应酬不假,可他照常回家吃饭,抽空陪她,连带着画画的兴趣也是丝毫不减。
不过廖太的话倒是给她提了个醒,上午那通电话,的确是女人打来的。
阮文礼最近跟合作单位打交道多,她以为是什么女助理之类,没成想是女老板。
冯美珍见姜央长时间不说话,也怕因为自己多嘴,把她气出个好歹,忙解释道:“你也别气,兴许真的是为了工作呢?阮厂长不是那种人。”
“他不是吗?”
姜央冷笑。
阮文礼或许不是那种人,可他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刚走了一个苏琴,又来了一个女老板,什么时候能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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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礼刚上车,就接到了小陈的通风报信。
小陈电话里说得含蓄,肖春林更是提醒地含蓄。
以至于阮文礼没听明白:“什么女人?”
肖春林吱唔道:“就是程老板啊。”
阮文礼最近跟银行有几笔业务,跟程方圆就是这个时候认识的,不过仅仅是业务往来,他不知道姜央为何会生气。
阮文礼轻笑一声,并不放在心上,觉得回家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肖春林却不这么乐观,他小声提醒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讲道理。”
“为何?”
肖春林笑容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是摸了摸额上不太明显的伤疤。
阮文礼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他觉得姜央还不至于如此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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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礼的车子开进院子,隔着车窗看到姜央挺着肚子站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清茶,一副惬意赏景品茗的样子。
远不像肖春林说得怒火中烧模样。
阮文礼觉得是肖春林大惊小怪。
不过尽管没做什么亏心事,下车的时候,阮文礼还是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的衬衫。
衬衫上有些烟味,很轻。
阮文礼觉得还算说得过去。
阮文礼走进门,姚姐迎上来问了声好。
阮文礼轻轻点头,说了声“好”,随即就朝窗边的姜央走过去。
姜央眉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像往常一样笑着向他走来。
“你回来啦?吃饭了没有?”
“还没有。”
至此,阮文礼已经可以确信,关于姜央发飙的传闻,只是肖春林自己大惊小怪。
阮文礼看着姜央脸上那丝甜美的笑,转头扫了扫四周,“今天不是聚会吗?廖太闻太他们呢?”
“刚聊了会天,他们说还要赶回去做晚饭,我就让小陈把她们送回去了。”
阮文礼哦了一声,正要拉着姜央的手上楼洗漱。
这个时候,肖春林拿着外套走进来,“您的外套落车里了。”
阮文礼直觉不妙,刚要伸手,姜央已经把外套接了过去。
阮文礼刚在舞厅坐了半天,外套上全是烟味跟舞厅里那种劣质香味。
姜央接过外套闻了闻,果然皱了眉。
阮文礼解释道:“我刚才去舞厅坐了坐。”
姜央哦了一声,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很轻地问了一句:“谈生意要去舞厅吗?”
谈生意是不用,只是李元泽就好这口,为了让他放松警惕,阮文礼也只好入乡随俗。
“不用,不过……”
“是应酬需要,我懂。”
姜央抢过他的话头,笑吟吟替他接下半句。
姜央说完便转过头,对肖春林道:“肖秘书,前阵子不是说要让我学着管理公司吗?我现在有空,我们现在开始。”
肖春林见势不好,已经溜到门边,正要拉门出去,听见姜央的话,只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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