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匆匆而去的背影,江祈怀抿着唇笑了一声。
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有点肿起来的右手。
江祈怀觉得他明早的那台手术估计是做不了了。
这样一想,忍不住在心里把阮文礼又骂了一遍,扶着手走进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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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被他放在被子上,难耐地咬着唇。
而阮文礼显然仍不肯放过她。
姜央只能继续重复那句,“我爱你,我爱你……好了吗?”
“不够,继续。”
老变态。
姜央咬着牙在心里骂了一声,机械地重复。
“你要让我说到什么时候?”
“说到我听够了为止。”
姜央小脸惨白,双重夹击之下,觉得体力渐渐消耗殆尽,而且,她很渴。
阮文礼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起身拿过床头柜的水杯,递到她唇边。
姜央扶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以为总算可以歇歇。
谁知阮文礼再次将她扶起来。
“你在上面。”
姜央:……
姜央又累又渴口干舌燥。
在说了无数遍我爱你之后,阮文礼终于稍稍满意了一些。
用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放回到床上。
“接下来我们聊聊信号灯的事。”
姜央:……
她后悔了,她收回那句话。
狗男人永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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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陈跟肖春林准时出现在门口。
阮文礼手挽外套从里面出来。
肖春林上前替他拉开车门,觉得阮文礼今天心情似乎不错,他道:“方案工程部的人已经重新修了一份,放在车里。”
“恩。”
阮文礼钻进车子,看到小陈进去,他道:“黄阿姨应该是今天的火车过来,你上午去接一下。”
“知道。”
隔壁大门打开,江祈怀攀着一只手从家里出来。
看到阮文礼,他笑了笑,上前打招呼,“早啊,阮部长。”
阮文礼看了看他的手,语气没什么起伏,“早。”
“托阮部长的福,我接下来半个月的手术都要取消了。”
“那真是遗憾,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呢。”
江祈怀抿着唇,笑得有点苦涩。
看着他车子远去,他转头看了一眼小陈,觉得这应该就是阮文礼说要二十四小时盯着他的人。
“早。”
“早。”
声音冷冷冰冰。
眼神充满戒备。
江祈怀觉得阮文礼身边的人跟他都是一个德性。
抬头看了看静悄悄的二楼,他咬了一口包子,朝停在路边的车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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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礼的车子开进大门。
未及停稳,廖新民便快步上前,等着给他拉车门。
阮文礼弯腰从车上下来。
廖新民道:“交通部跟设计院的人一早就来了,这会正在会议室等您呢。”
阮文礼整理了下衣衫,走上二楼的会议室。
会议室开着空调,十分凉爽,几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坐在那里,交头接耳,小声说着什么。
“你们说这新部长是不是有点胡闹,一分钱都没有就拉我们搞这么大的图纸,这能成吗?”
“是啊,连我们交通部也被要求出方案了。”
“我看他年纪轻轻,刚从三线调来,可能还不清楚上京的情况。”
“可他是鹤延年钦点的,要是不听他的,万一回头他跟鹤延年告状怎么办?”
“鹤延年又不是他们家亲戚,说见就能见,不过是打个幌子罢了,我这次去三部打听了点情况,没有那么玄乎,你们别怕。”
几个人正说着,听见一声咳嗽,立刻噤声不谈。
不过眼神却是不服气的。
阮文礼扫了一眼众人,走到会议桌边站定。
“通过一个周末,我以为可以看到大家的第一个方案,结果交到我手上的只有三份。”
阮文礼的视线在人群中扫了扫。
一个略胖的中年人硬着头皮站起来:“阮部长,我是交通部的,我们上周确实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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