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朱钧摇摇头,“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道歉。”
“你干嘛这么死倔,难道你还想让父皇低头不成?”徐妙锦生气道。
“那也不至于。”朱钧道:“不过这一次之后,凤阳咱们是不能待了,等秋闱后,咱们就搬家吧,远离这里!”
众女都是一愣,齐齐道:“去哪儿?”
“就藩,除了京城,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朱钧道。
“这也太突然了,你不是可以留在京城?”徐妙锦皱起眉头。
而观音奴突然就反应过来了,她现在才明白,为何朱钧会在这个关头跟朱远章闹矛盾。
以他对朱钧的了解,不应该的。
现在看,应该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莫非是......太子?
是了,太子情况不好,他留在京城,的确不合适。
“不管去哪儿,你去哪儿,咱们就跟去哪儿!”观音奴道。
汤秀灵也急忙道:“对,你去哪儿,我们去哪儿!”
众女纷纷表态。
朱钧心情大好,挨个将众女抱过来亲了一口,道:“你们可真是我的好宝贝,放心吧,就算去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也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朱钧从不在意那个位置,他本意就是当个咸鱼,既然老朱忌惮他,那他就走呗。
至于大哥,他布置了两年,就算他不在京城,也绝对可以影响一部分人。
如果他真的有想法,他有七成的把握。
但是没必要。
他重活一世,只想按照自己意愿活着。
带兵出战也罢,做文抄公也罢,那都是生活中的一次尝试而已。
人生就该有热血,有装杯,有平淡。
他所求不过心安理得,快快乐乐,娇妻美妾环绕,儿孙膝前环绕,在顺带多搂点银子,过上一点奢靡的生活,就够了!
老朱看似坐拥天下,可他是个穷人。
一个坐守金山,却两手空空的人。
他有的不多,可两手攥着的都是自己最想要的。
月上树梢,朱钧起身,“来,今日中秋佳节,把大家伙都叫过来,咱们一起品月饼,赏月光,作诗词!”
很快李颜希等人就全来了。
院子里变得热闹起来。
朱钧高兴极了,一口气连做了六七首诗词,还又唱又喝的,直接喝醉了。
众人手忙脚乱的将朱钧抬回了房间。
沈冬儿道:“从来没见过殿下这般!”
“不用担心,今夜我来照顾他!”徐妙锦道。
“还有我!”观音奴道:“你们先回房间休息吧。”
等众人离开后,观音奴道:“他心里藏着事,看起来很高兴,可他高兴的时候从来不是这样的。”
“他之前费劲心思留下来,现在却说要离开,能高兴吗?”徐妙锦道:“外面有一些风言风语,我都知道,可我更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只是想帮助大哥,仅此而已。”
“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好,免得大家不高兴。”观音奴道:“自古以来,这种事情,都很血腥,只要咱们一家人高高兴兴的,比什么都重要!”
......
翌日,朱钧早早的便醒来了。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会想起了昨夜的放浪形骸。
看着旁边被自己折腾的不轻的两女,他也是苦笑。
昨夜喝醉后,他吐了不少,两女又为他冲洗,等到半夜,他酒醒,然后就开始作怪了。
折腾了多久,他不知道,反正两人都连连讨饶了。
又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锤了锤发软的大腿,从藕臂粉腿中爬了起来。
两人还在熟睡,朱钧轻手轻脚起床,洗漱一番,就直奔考场。
来到考场,还没有开门放人,但是该来的考官都来了。
内考官,外考官,加一块,正好二十人。
会试三日,大小题目近二十道。
朱钧已经做了汇总,题目都很大胆。
其中还有一道有关于天下一统的题目。
而会试一般从几十人,到三五百人不等。
前几次,大业科举,也不过寥寥一百多人,取仕占三分之一。
而这一次人数达到了八百人。
大业本国人约四百人,他国的学子占据一半。
八百人的会试也堪称百年之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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