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嘴角一抽,他总不能说是吧?
旋即很是光棍的往地上一跪,“草民有罪,请殿下责罚!”
朱钧气笑了,这家伙混不吝,滚刀肉啊。
真真的作死小能手。
他不由的想到那个冻死在冰天雪地的可怜人,说可怜也不可怜,你说你干嘛头铁去插手夺嫡的事情?
你不死谁死?
“那你说自己哪里错了,该怎么罚,你自己看着办!”朱钧冷笑道。
谢晋额头隐隐见汗,“这.....草民不通律法......”
见谢晋吃瘪,朱远章倒是觉得暗爽,他为了顾及自己的光辉形象,也没有跟他计较。
现在被朱钧三言两语怼的脸通红,想说话又怕真遭殃,棋逢对手被吃的死死的。
“你不懂没关系,杨先懂!”朱钧直接把问题丢给了杨先,指着杨先对谢晋道:“这拱卫司头头,他最懂律法跟审讯了,你跟他回拱卫司玩玩!”
杨先都懵了,“啊?微臣......”
谢晋也是浑身一颤。
就算他天真懵懂,那也知道拱卫司是什么地方。
进到那地方,就算是铜皮铁骨,也要熬成汁儿!
“行了,骂都骂了,你就算把他弄死了,也没用!”朱远章摆摆手,算是为谢晋解了围。
朱钧也是无语,看着谢晋,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再次将他踹了个狗吃屎。
谢晋也不敢多说,只是挨了两脚,已经很好了!
“爹,您还有事?没事我先回府了!”他指了指自己满身的灰尘,示意自己要洗漱。
“急什么?”朱远章此行出来,一是想多看看朱钧,二也想多提醒提醒朱钧,去了凤阳要好好办事,在顺便聊聊老五的事情。
可现在也不适合聊这个,想起谢晋的言论,他道:“你如此大动干戈,修房子造路,就算有金山银山,也不够你用。
要是把工程烂在这里怎么办?”
“不可能烂掉的,您放心,这第一期的项目投入不过十万两,不用任何人插手,我也能够撑得起。
我既然做的起这个项目,那就有底气能够做好!”
见朱钧底气满满,朱远章哼了一声,便把谢晋之言说了出来。
朱钧看着谢晋,好家伙,原来这又是你搞出来的事情。
“准确的说,城北这么大,想要彻底改造,起码也要一亿两白银,累计发动一百五十万人工。
就算是把吴王府卖了,也不可能凑出这么多银子来。
但既然做了这件事,我自然有办法可以钱生钱,操作的当,我还能赚不少......
至于怎么做,这就是秘密,无可奉告!”
杨先暗暗咂舌,一亿两白银,朝廷要是有这么多银子,陛下怕是早就发动全面战争了。
那里还会如此畏畏缩缩的。
“莫非,沈家真的有聚宝盆,能够源源不断的生出银子来?”杨先心里这么想。
朱远章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混账东西,跟咱也不能说?”
“不可说,不能说!”朱钧神秘一笑,“说了就不灵验了!”
谢晋眼有不屑,见朱钧神神秘秘的,还以为他在吹牛,可他又不敢再吱声,生怕再挨上一脚。
“好,咱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朱远章哼了一声,旋即对谢晋道:“如此,你以后就跟在朱钧身边,盯着这个项目!”
啊?
谢晋都傻眼了,“草民......是来京城游学的,来年还要考科举......”
“科举还有两年,你一边读书一边督促,不妨碍!”朱远章冷冷道:“你今日骂了咱父子,咱父子虚心接受,所谓,无则加勉,有则改之,既然你指出了问题,那就要好好盯着。
别说咱不给你机会。
你就入吴王府当个伴书吧!”
朱钧也懵了,老朱难道也有疯癫之症?
找个人来他也就算了,还把这人塞自己府上?
还是说,老朱被骂了心里不爽,想让自己整死?
他眯着眼睛,心想:“嗯,应该是第二种!”
“草民,草民......”
“就这样,到时候朕会派人去通知你父亲,你来京城,应该是要去找徐进达对吧?
到时候让徐进达领你进宫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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