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钧心里有一根刺,不仅仅是因为她和徐添寿合伙来整他。
他不清楚徐妙锦在祖坟案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他原以为这疯婆子不是主犯也是从犯,可现在看,这傻大姐的憨憨性格,这维护他的模样,倒是让他有些改观。
是大哥情况未明的共罪,是他遭受‘欺负’时的护犊子。
打沈大宝,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是为了保护他。
毕竟沈大宝什么德行,他可太清楚了。
若这疯婆子一切都是装的,那朱钧只能说,她演技太好。
若不是,那说明祖坟案与她无关,说不定她也是被利用的哪个。
利用她对自己的嫌弃,来形成完美闭环。
“谁演戏了!”徐妙锦瞪着朱钧!
“我只是提醒你,别真的爱上我!”朱钧嘿的一笑。
“你!”徐妙锦气的攥紧了拳头,要不是一旁李吉霸虎视眈眈,她早就两拳过去了,“那你奢望我喜欢谁?朱疯子,你把话说清楚!
一月初八我就嫁你了,所以,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等见异思迁的女子?”
卧槽,这疯婆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啊不......”
“你就是这意思!”徐妙锦气红了眼睛,“是,以前我是瞧不上你,甚至是被逼着嫁给你的。
我不情愿,可事已至此,我逼着自己去接受。
哪怕你名声狼藉,但是我有信心能够改变你,让你变好。
如果你变好,我日子快活。
你变不好,命苦我也认了!
可你要觉得我徐妙锦是那种不守妇道的女人,那你便是轻瞧我到了尘埃里!”
她一把抽出随身的佩剑,“原来我以为,你只是因为被我揍了,心生怨恨,我也由之任之,毕竟是我错了在先。
你如此对我,也是情有可原。
可现在我知道了,在你眼中,我竟是哪等不堪的女子!
与其嫁过去受你羞辱,倒不如自我了断了!”
她拿起那锋利的佩剑,就朝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朱钧都麻了,那一瞬间,他猛地一把抓住了剑刃。
锋利的剑刃直接划破了他的手掌,可剑却难以下落半分。
一旁的李吉霸,牛五六也是魂飞天外,“殿下!”
朱钧抬手,制止了二人,旋即眼神复杂的看着刚烈的徐妙锦,她脸上那视死如归的表情,当真让朱钧捉摸不透。
血顺着剑刃滴落在桌面上,旁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那些食客们悄悄放下铜钱,一声不吭的走了。
徐妙锦道:“你如此瞧不上我,为何制止!”
朱钧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有病?”
“是,我当然有病了,我居然痴心妄想想要改变一个疯子,我不是有病是什么?”徐妙锦扁嘴道。
朱钧一把扯过她手里的剑,丢到了一旁,然后张开手掌,肉疼道:“留了这么多血,这得吃多少好吃的才能补回来。
我说,你剑有没有杀过人啊,经常保养不,别给我整成破伤风了!”
“什么破伤风?”
“说了你也不懂!”朱钧在身上掏了掏,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不是酒精是什么。
这些日子天天守着朱钰,他都随身携带酒精消毒,这不排上用场了!
“喂,借你手用用!”朱钧道。
徐妙锦愣了愣,“做什么?”
“少废话,把手伸过来!”
见徐妙锦发呆,朱钧直接拉过她的手,然后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腕上。
紧跟着瓶子里的酒精直接倒在了手上。
那一瞬间的酸爽,朱钧恨不得直接过去了。
“啊!”
徐妙计痛呼出声,剧痛从手腕传来,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
朱钧也没比她好哪儿去,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一旁的摊主正炒完菜,听到惊呼声,顺着目光看去,连忙又收回目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吴王殿下居然有咬女人的爱好,不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也咬得下手,心狠嘴辣啊......”
“朱疯子,你不是人!”徐妙锦疼的想锤他。
可看到朱钧疼的不行的样子,又下不去手。
好在这疼痛去的也快,朱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道:“让你动不动拔剑,让你也尝尝我有多疼!”
紧跟着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特制的绷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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