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知道什么?”贺大为反问:“我应该知道些什么?”
打哑谜似的,祖孙两谁都没明说。
在吴梦不停地观察和打量下,认为外孙应该是不知道的,才舒了一口气。
也只是舒了一口气,贺大为接下来的话,使得吴梦的情绪再一次紧张了起来。
“我们应该知道,外婆你为什么要往余馨身上偷放窃听器吗?”
窃听器是实实在在的物品,不是空气会看不见。
放了,没有及时拿回来,就会被发现。
吴梦就没打算拿回来,因为她在放之前,就已经想好说辞了,此时只是把肚子里的稿子念一遍而已:“我跟阿夜的爷爷是老交情了,都说他有阿尔兹海默症了,我不相信,就想用窃听器了解真相。”
贺大为笑了一下,问出来的话却是很不客气的:“如果是祁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了,我跟祁东严毕竟是老友……”
打断外婆的长篇大论,贺大为很强势地说:“好了好了,老友就老友吧,你窥探阿夜的隐私,我要是不表态送你离开这里,阿夜那边我真的没法交代。”
倚老卖老,不只是四个字。
老人家用起来,不要太得心应手。
吴梦就这么坐在沙发上,表达出了态度,就是不走。
收拾行李箱有什么用,衣物都不重要,就算丢出贺家门外,吴梦都不会心疼。
何况,贺大为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的。
鲁鹃回家的时候,婆孙两还在对峙,彼此双方已经从最初的和颜悦色到了怒目相斥。【1】【6】【6】【小】【说】
从保姆口中得知了贺大为要送外婆走,鲁鹃逮着贺大为就骂。
骂着骂着,鲁鹃发现有点不正常就没骂了。
因为平时骂贺大为,他会反驳几句。
不像今天,一声不吭,任凭随便骂的态度。
“你到底怎么回事?”鲁鹃皱眉问:“你外婆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无法容忍?”
不再是一味的指责和辱骂,可以正常沟通了,贺大为才回答:“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外婆给余馨身上放窃听器,偷听阿夜和苗老师的隐私,我们能忍,阿夜跟苗老师会忍吗?”
刚刚气势很足,还能开一百八十场辩论会的鲁鹃,在听到贺大为这么说后,嘴巴就像是被抹了强力胶,再也开不了口了。
贺大为看着他妈哑火的表情,他笑了出来。
什么别的都没说了,踹了一脚脚边的行李箱,贺大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贺家。
即使是这么“大不孝”行为,鲁鹃也没有指责贺大为。
直到听见汽车开出贺家的声音,鲁鹃才压低了嗓子问:“妈你究竟想要干嘛?”
“当年我可以逼你丢掉那个孩子,现在我同样可以让你不认那个孩子。”吴梦苦口婆心地劝:“你现在的生活多么好,有爱你的老公,有孝顺的儿子儿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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