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凉夜不疾不徐地回答:“我可以让你瘫痪。”
薛宁桓:“……”
为了能健康走路,还是明智一点,不要随意抖机灵。
“我去福利院和孤儿院的时候,那些老师和工作人员都挺好的呢,真的想不到背地里竟然心那么黑!”余馨可能是女人,更加感性一点,不像其他人可以边吃边听,她是真的气到吃不下。
苗小亲立刻解释:“不不不,我提到的那个老师只是个例,并非孤儿院所有的老师都那么坏。还有当年的管理制度不透明,给了那些老师可趁之机。现在都很透明了,我小时候的那种情况基本上是没有了的。”
只是个人出了错,并不是这个行业出了错,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就像某些幼儿园和小学的老师,虐待学生,都是个例,并非所有老师都会去虐待学生的,大部分的老师都是很有责任心的。
“我也算见识过很多人了,真的很欣赏苗老师这个人。”王志达在祁凉夜眼刀飞过来时,加上了友情注解:“我的欣赏,是欣赏苗老师的个性。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被这么夸奖,苗小亲就不好意思了。
她没有这么高尚和伟大,就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罢了。
举起茶杯,苗小亲对王志达说:“以茶代酒,敬你。”
王志达端起清酒杯,回敬:“干。”
既然苗小亲不喜欢吃生的,在接下来端上桌的食物,只要是熟的他们都往她面前送。
而贺大为,一杯杯酒灌着,别人喝的时候他在喝,别人没喝的时候他还是在喝。
吃了七八分饱的时候,苗小亲放慢了进食的速度,问身边的祁凉夜:“贺大为是不是哪里有问题,今儿就见他喝得最多,坐都快坐不住了。”
歪歪扭扭的,就屁股一点挨在长脚凳上,感觉随时都会摔下来。
明明说得声音很小,贺大为却突然转过头看向他们,然后默不作声地去了洗手间。
过来很久,贺大为都还没从洗手间出来,只听见有隐隐的哭声传来。
“不是吧,这地方不干净吗?”许靖放下酒杯,四处望。
“不干净”,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大家都听懂了。
腿还健全的薛宁桓也怕怕的:“怎么回事啊?你们听见哭声没?”
“听到了!”王志达搂着许靖的腰:“靖哥哥你保护我!”
一群大男人,这种气氛,不像是装的。
竟然怕鬼么。
苗小亲手指点了点祁凉夜的后背,问他:“你怕不怕?我奶奶给我做过法的,脏东西都无法靠近我,我来保护你。”
也不知道为什么,苗小亲从小就不怕这些。
什么天黑走夜路之类的,除了怕遇到劫匪,其他的她都不担心的。
看鬼片,进鬼屋,对她来说都是小儿科。
自己家里的装扮,有的时候比鬼屋更邪门,她都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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