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二闹三上吊。
泼妇会用的手段,被祁东严给用上了。
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竟然变成了这样……
没眼看,苗小亲转过身去,不看这老头撒泼了。
祁凉夜催韩妈:“快去吧,你最熟悉爷爷的东西,别人收拾的他用不习惯。”
“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祁东严停下翻滚,不停地转把他转得头昏眼花,眼泪正好被转出来了,颤抖着手指向祁凉夜,控诉:“你小时候整天说长大了会孝敬爷爷我的,现在长大了,就是这么孝敬我的吗?”
祁凉夜的耐心已经磨完了,伸手就要把祁东严从地上拽起来。
“阿夜。”祁海洲拦住他,面色特别难看:“我来跟他说吧,你先把苗老师送回家吧,太丢人了!”
即使祁海洲不过问祁家的事业,可也是个要脸的人。
自家的老人跟泼妇似的在地上打滚,面子上哪里过得去。
“爷爷的情绪及其不稳定,疗养院对他情绪的稳定和身体健康有作用,东西也不用收拾了,去个人就行。”祁凉夜又要伸手去拉。
听到这话,祁东严躲开孙子的手,麻溜地站起来,双手擦掉脸上的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好了,我没事了,我情绪稳定了,不需要去那个疗养院了。”
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孙晚也没眼看下去了,一手拉着苗小亲一手拉着鲁鹃,离开了祁家。
事情让他们爷孙三处理吧,少看少受罪。
祁家的玻璃花房,一年四季都盛开着花朵。
保姆端来刚泡好的茶,还搭配了可口的小点心,在这种地方里饮茶,赏心悦月。
要是之前没有发生认亲那一团糟糕事,苗小亲是可以有心情的。
被祁东严这么一搅和,别说喝茶,就连吃饭都吃不下。
那老头,太折磨人了。
孙晚和鲁鹃聊着话,苗小亲看着是在听她们说话,实则是在放空自己。
第一次来祁家,就是在这玻璃房里,当时祁东严很威严,她有被吓到。
跟今天这个在地上打滚的老头,简直是两个人。
“苗老师、苗老师?”
听到喊自己,苗小亲回过神来,先看向鲁鹃。
鲁鹃笑着指了指孙晚:“是孙阿姨问你,到时候去她的酒庄度假,你有护照吧?”
没有,苗小亲摇了摇头。
认识祁凉夜之前,虽然经济上过得去,她也没有想过出国什么的。
认识祁凉夜之后,说实话经济上是飞跃的发展,但因为平时太忙了,也没有想过办护照出国。
孙晚永远都是一张笑脸:“还是小鹃想得周到,我只一味邀请苗老师去度假,都忘了护照这个重要的东西了。我明天就叫阿夜带你去办,越快越好,护照和签证下来,就马上跟我出国散散心。苗老师你想去哪个国家呢?这个季节,不如去欧洲?”
“抱歉阿姨。”苗小亲轻哂:“我目前哪里都不去,奶奶需要我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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