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的这个称呼,很不礼貌。
孙晚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当天的情况的确是只有陈儿跟苗小亲有过更多的接触。ωWW.
对某些事,比如拿祁家来充当面子,孙晚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这件事跟陈儿有插手,她绝对不会姑息。
既然跟祁家人有关,孙晚便建议:“回祁家吧,咱们把话说清楚。”
去哪里,苗小亲没有意见,但是去祁家更好,她真的很想爆揍那个陈儿一顿!
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做那些事呢?
看着祁凉夜和苗小亲坐到后座位,孙晚站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对杨先贤夫妻两说:“想必你们二人是知道祁家在哪里的,自己坐车来吧。”说完后,孙晚坐进副驾驶,车门被她摔得震天响。
给气的!
祁家不说是上流圈子之首,也是有头有脸的家庭了。
怎么能这么欺负一个孤儿呢?
说出去,祁家的脸往哪里搁?
司机把车开到了祁家,孙晚先下车,带着怒气先一个人冲进屋里。
“爸爸,以前您做过的那些事,我跟海洲都没有说什么。可是这次,您老太过分了,怎么能不问苗老师的意愿,就把所谓的爸妈给捅出来?”
正在跟儿子下棋的祁东严,被这么劈头盖脸的一数落,不像之前那么愤怒,还慢悠悠地走了一步棋:“龙归大海,虎返深山,老鼠就该钻回地洞,我给她找回正确的位置,怎么能是过份呢?”
走进玄关的苗小亲,听到了祁东严的原话。
她是老鼠呢。
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使得祁东严这么贬低她?
哦是的,孤儿的身份。
看到祁凉夜和苗小亲两人进来,祁东严没有改口,继续说:“我们祁家一直顺风顺水的,就是因为这个灾星的到来,搅得我们大家都不安宁。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颗老鼠屎害死一锅汤。”
“此言差矣。”苗小亲微微笑:“当您老说搅得大家都不安宁的时候,应该对着镜子说。”
对着儿媳妇可以不发火,对着苗小亲,祁东严有很多很多火可以发,抓起一把象棋子就朝着苗小亲砸去。
没有一个象棋子砸在苗小亲身上,并不是苗头不准,而是所有的象棋子全砸在了突然挡在苗小亲身前的祁凉夜身上。
有一个象棋子差点定在了祁凉夜的眼睛上,位置偏了一点,砸在了他的眉毛上。
祁凉夜手捂着眼睛,是以其他人都以为砸到了眼睛。
祁东严的心跳都快停了,担惊受怕地喊:“快检查一下,叫医生,眼睛是开不得玩笑的!”
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医生还没叫,祁凉夜把手从脸上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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