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愣了一下后道:“春盈大街不是杭城最繁华的一条路吗?那上面的铺面又怎么可能会差?”
“你平日是不管铺子里的事,所以不太清楚这些事,春盈大街虽然是杭城最繁华的街道,若是在上面开绸缎铺、胭脂铺倒是极赚钱的,可是那样的大街却不适合开米铺。米铺要的不是繁华,而是要集中有住户的地方生意才会好。而那个铺子又靠着花街,那里可谓是夜夜旌歌,接触到的大多是妓子,她们又能买多少米?”安老爷不以为然地道。
安夫人愣了一下后道:“原来老爷早有算计,只是那铺子挨着青楼,远溪以前又好那一口,他会不会故态复萌啊?”
“我也想知道。”安老爷喝了一口茶后道:“远溪那样的性子,最是让人把握不住,他以前不是说爱上了楚晶蓝,要为她洗心革面吗?我倒想看看他能为她洗心革面成什么样子!”
安夫人却急了:“若是他再像以前一样胡来,那可怎么得了!”
安老爷看了她一眼后道:“那你是喜欢他日日宠着楚晶蓝,让楚晶蓝骑到你的头上来,还是借远溪的手狠狠的杀一杀楚晶蓝的威风呢?”
安夫人愣了一下,面上先是一喜,却又满是担忧地道:“我是非常不喜欢楚晶蓝,可是这样一来,远溪也就不好做了!”
安老爷愣了一下,安夫人便将那一日安子迁对她说的洛王派了暗卫在安府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安老爷将信将疑地道:“该不是那个混小子在编故事瞎说吧!”
“我之前也以为他在我的面前瞎说,所以我那一日特意派人去查了一下悠然居里是否养着鸽子,老爷,你猜怎么着,悠然居里真的养了信鸽!”安夫人的面色有些难看地道。
安老爷皱眉道:“只是几只鸽子,说明不了什么。”
安夫人轻叹道:“那鸽子可不是普通的鸽子,都是极为灵敏的信鸽啊!有人还曾看到,洛王走之前,曾让怀素送了几只鸽子给楚晶蓝,这中间就大有问题了!”
安老爷听到安夫人这么一说,也有些心绪不宁,他缓缓的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后道:“不怕!就算这些事情都是真的,我们也不用担心远溪,近日里我也派人好好观察过楚晶蓝,她对远溪是真心的,听说她还天天亲自下厨做饭给远溪吃,还给他做新衣。女人啊,就算是再强,心也是软的,也得依靠着自己的夫君,就算远溪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也只能忍着,再说了,这年头,哪个男人不会去那种地方?只是你啊,日后就别再想着法子往远溪的身边塞妾室了,否则还真会落人话柄!”
“是!”安夫人轻声道:“这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只是心里想来总觉得尽受楚晶蓝的气了。你说我的命苦不苦,年青的时候天天被母亲欺负,现在好了,竟还要受自己的儿媳妇欺负!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说罢,她心里觉得愈加伤悲,竟落下泪来了。
安老爷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倒恼了,他微愠道:“有什么好哭的,你那副性子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又岂会不知!母亲的性子是不太好,但是依我看,你们两人倒是谁也没有沾到谁的光,谁也没有吃到地谁的亏!”
安夫人听到安老爷的话就有些不太乐意了,安老爷却又道:“算来母亲去避冬也避了有两月有余了,今日已是腊月十一,她也快回来了!”
安夫人一听到这件事就更加不快了,却也知太夫人是安老爷的生母,有些难听的话自不敢说,因为不能说,所以心里才更憋屈,她轻声道:“是啊!往年母亲都在十五回来,算来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
安老爷知道安夫人的想法,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他和安夫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对安夫人的性子不说了若指掌,却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他当即又道:“母亲年岁大了,不比往常,这几年身子骨是一年差过一年,可是我们也都知道她每年在梦龙山里避冬,一则是她的身子实在怕冷,二则是她在佛堂里为安府祈福,上次王爷亲自来赐御米的时候她都不愿回来,也不过是觉得想用诚意感动佛祖,好让我们安家平平安安!”
“老爷说的甚是!”安夫人心不甘情不愿地道。
安老爷看了她一眼后又道:“所以母亲回来之后,可不许再跟母亲置气,那些不该说的话最好一句话都别说,知道吗?”Μ.
安夫人轻哼一声道:“知道了,整个杭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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