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萝恼恨的瞪了谢羡妤一眼,求助的看着那群医女。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谢羡妤如此大放厥词,惹恼了这些医女,万一她们真的不帮阿雅,这该怎么办!
葛风黑着脸看着这些人质疑谢羡妤,剑眉染上薄怒,伸手扼住谢羡妤的手腕,沉声道:“走吧!”
既然是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又何苦在这里热脸贴冷屁股!
谢羡妤摇头,轻声道:“这不是病,像是......瘟疫。”
话音落下,紫宸宫瞬间寂静,金萝一寸寸的抬起头望着她,尖叫道:“你说什么?!”
“她怎么可能......”
谢羡妤抬手示意金萝冷静,沉寂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她,问道:“她今日去见了她的弟弟?你可知她的弟弟从何而来?”
金萝嘴张开,声音忽然堵在喉咙。
“盐......盐城......”
正是江南!
“那孩子是在瘟疫爆发之前赶来京城,已经有了十日!他若是有问题,和他一同住着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你是不是想害阿雅!故意说这些!”
金萝浑身颤抖,劈手要去抓谢羡妤的脸。
“你不准戴面纱!堂堂县主你难道见不得人吗?要带这种东西!”
葛风铁臂一伸,挡住了金萝的手,身后两名御林军将她拽到一边,同时朝里面走,隔开那些医女,给谢羡妤开了一条路。
葛风深深地看着她,刚毅的面容露出几分柔和,“不要怕,放心去看,门外我给你守着。”
某些时候,葛风的确让人生出安全感。
铠甲冒着寒光,那些说着闲言碎语的医女顿时不敢再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谢羡妤进去。
入目,一张极为扭曲的脸!
那位名为阿雅的女子躺在床上,嘴里的白沫已经吐到了脖子,五官扭曲在一起,身上散着一阵又一阵的恶臭味。
谢羡妤小心的走近,掀开她的衣袖,手臂铁青青筋凸起,手按下去,很快露出一个坑,很长时间都没有恢复。
这.......
“嘶。”
细微的声音从她的胸腔里响起,谢羡妤侧耳贴近她的心口。
“咚,咚。”
虽然声音很小,但她还有心跳!
“冷水!”
谢羡妤沉声吩咐,屋外几个医女一动不动,葛风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剑。
长剑的寒芒从她们眼前闪过,医女们吓的抱住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接水。
金萝想冲进去将谢羡妤拽出来,被御林军牢牢抓住。
“阿雅是无辜的!你要想报复冲着我来!我不怕你!”
金萝双眼猩红,喊的嗓子都哑了。
谢羡妤起身,缓缓从屋内走出来,逆着光,她的脸上泛着阴暗。
“你想救她,就去准备艾草。”
转眸,她彻底走到光下,谢羡妤朝葛风微微点头,“她还活着。”
听到这句话,金萝瞬间抓到救命稻草,慌张道:“真的吗?她还活着?”
“还不去准备艾草!”
御林军忍不住大声呵斥,金萝如梦初醒,跌跌撞撞的冲出去找人要艾草。
谢羡妤伸手,葛风将她的包裹打开,默契的拿出银针递到她的手里。
“拿烈酒来。”
葛风低声吩咐,其中一名御林军点头,冲了出去。
很快,东西准备齐,谢羡妤不让任何人进来,端着艾草煮出来的热水撒了一地。
捏着银针,谢羡妤走到阿雅的身边,拨开她的眼皮看着她的眼白。
已经开始发黑。
“救,救命。”
小心的替她擦干净嘴角的白沫,仿佛察觉到有人在救她,阿雅干裂的唇瓣艰难的动了几下,发出求救声。
谢羡妤给她喂了一碗水,银针扎入她的天灵盖,低声道:“还好吗?说话嗓子是否感觉到疼痛?”
阿雅靠在谢羡妤的肩膀上,温柔的气息将她包裹,她怔怔的看着面前样貌清冷的女人,点了点头。
“有些痛,还有些干,仿佛.....被撕裂。”
谢羡妤手按在她的脉搏上,心沉了下去。
前世,她知道北祁曾经历过这样一场瘟疫,但那时她被困在陆楚岩的府邸,姜太医拿着一块腐烂的肉在她面前喜滋滋的用冷水浇灌。
他说这是珍贵的药材,拿着捣鼓了许久,最后发烧让谢羡妤第一次拿刀,这才知道原来那是一名得瘟疫死了的人的肉!
江南的这场瘟疫,会让人浑身发麻,随后出疹子,口吐白沫,浑身铁青,最终心脉衰竭,但是最初的最初,最容易治好的阶段,却是他们身上出现腐烂的肉之时。
那些肉能将每个接触的人感染瘟疫,但只要及时割掉它,挖肉取骨,半个月内就能恢复到正常水平。
“你身上可有地方腐烂?”
知晓这姑娘定会害怕,谢羡妤尽量放柔了语调。
轻轻浅浅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安慰,阿雅望着面前这个明明比她年岁要小,却独自顶起她生还希望的女子,眼里登时盛满泪水,抽泣道:“在......肋骨!”
“何时开始发病?”
谢羡妤没有动手掀开她的衣服,皱着眉问道。
犹豫了一会,阿雅颤声道:“下午。”
“短短半日,便可变成这样?”
谢羡妤语气陡然变冷,神情变得认真。
阿雅点了点头,仔细回忆着下午的场景,痛苦的捂着心口。
“我刚,见到弟弟,他抱着我,到了肋骨那,他的耳朵在那蹭了一下说好疼,我就给他揉耳朵。很快发现肋骨通红,我们两个的肉都在腐烂......弟弟他......被官兵抓走,他们说要将他关起来,他是从江南逃过来的人,他......”
阿雅说着话,浑身发抖,想起了极为痛苦的场景,差点跌在地上。
“别激动,深吸气。”
除了姜太医,谢羡妤前世并没有亲眼见到感染瘟疫之人发作的场景,姜太医又因为有准备,提前喝了药,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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