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震坤说起这些,老泪纵横。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谢羡妤眼前晃过何涟依的手札上暗红色的血迹,眸光暗了下去。
的确,当初怀着孩子的何涟依已经快撑不住,她一直用意念坚持。
无论她是不是失踪,那样的身体,坚持不了今时今日。
找不到何涟依的下落,何震坤找谢府也要不到何涟依的任何物品,只能加倍将疼爱放在她的身上。
谢羡妤轻叹,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张画。
低头看,那张画像惟妙惟肖,不再是何涟依一个人的画像,画中两个女孩手拉着手在放风筝,一个活泼的向前跑,一个静静地在后面看着面上带着笑容。
其中那抓着风筝向前跑的女孩,和她的神韵极为相似!
“这是我曾经跟你提过的表姨,涟漪。”
见谢羡妤目光久久停留在画上,何震坤看过来,擦了脸上的眼泪,朝谢羡妤介绍。
“这孩子性情和涟依不一样,热情开朗又活泼大方,说她是妹妹但是她却时常承担起一个姐姐的责任,经常帮我照顾涟依。碰见意中人,她很快嫁了过去,偶尔送来一些家书,在知道涟依嫁到谢府后送了一份厚礼,但是这些年以来再没有回来过。”
何震坤说起以前的事,眉眼都含着笑,拿着画像比对着谢羡妤的脸,啧啧称奇,“以前就总觉得你和涟依不像,但是又让我很有亲切感,如今倒是找到了源头。”
“当真是外甥女像小姨,谢家的基因也不能阻止我外孙女如花似玉。”
谢羡妤心头一哽,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画像,喉咙发干。
过了好一会,方才问道:“这位,小姨,外祖可知她现在在何处?”
何震坤摇头,爱怜的伸手摸着她的脑袋,“她自从嫁人便没回来过,就是偶尔送来礼物也都是请镖局,这些年我一心扑在江南的生意上,就更和她没了联系。那孩子啊......看着暖,其实凉薄,当年她明知涟漪对......不说了,都过去了。”
何震坤合上了暗格,准备带她出去。
管家慌里慌张的赶过来,大声道:“不好了!老爷,小姐!官府来人,说要将老爷捉拿归案!”
官府来人?
谢羡妤眉头蹙起,厉声道:“所为何事?”
管家急的擦汗,“小的不知啊!他们说什么,药材什么的!”
药材?!
难道是决明籽?
“是谁报的官?”
谢羡妤声音冷了下来,七皇子身体刚好,皇后绝不会卸磨杀驴在这时候要抓她的外祖,那么,究竟是谁报的官!
“大皇子!大皇子和......”
管家为难的看着谢羡妤,开口道:“谢二小姐!”
陆楚岩和谢知莺?!
他们怎么会知道决明籽的事?
就在猜测的功夫,火光照亮了整个何府,陆楚岩踹开门大步从门外进来,挥了挥手,“将人全部抓走!”
“谁敢!”
谢羡妤大步走出去,挡在何震坤的前面,冷厉的双眸对上陆楚岩。
“阿妤?”
陆楚岩没想到谢羡妤竟然在这,声音微顿,周身气息霎时冷了下去。
“你不是在宫里?三更半夜,悄悄出宫,你想带你的外祖畏罪潜逃?”
谢羡妤登时冷笑,“我外祖兢兢业业为北祁效力,不知犯的什么罪?”
“自然是谋害国母之罪!”
谢知莺抢先出头,从陆楚岩身边走出来,高扬着下巴,讥讽道:“我们从曼城摘来的决明籽是假的药材,这件事,大姐身为医者又是皇后娘娘的医女应当已经清楚!”
“而这个消息,是何商人所说,他指引我们前去误导我们摘来假的药材企图让皇后娘娘病症不愈,此举便是谋害!谋害国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念及大姐治疗皇后有功,没有造成很严重的后果,太后娘娘放过其他人,只要主谋关押大牢!大殿下正是为此而来!大姐,劝你还是不要插手此事!”
说着,谢知莺凑到陆楚岩身后,让府衙下去抓人。
何震坤经过暂时的慌乱,很快镇定下来,拍拍谢羡妤的肩膀,沉声道:“是我的错,外祖要认!”
“贵人要如何惩治我,我都没有异议!”
衙役一拥而上,很快将何震坤抓住。
镣铐“咔嚓”一声卡在何震坤的手腕上,谢知莺发出得意的笑声,陆楚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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