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羡妤!”
陆楚岩身子止不住的发抖,磨牙低吼。
今日黄昏,他的府邸全是夜来香,攒成球,恶臭无比!
屋顶被人掀开,连他的衣柜上都是味道,怎么都去不掉!
“难道是你......”
陆楚岩话没说完,谢羡妤已经讥讽的离开。
门外,撞见偷听的谢知莺。
“你别得意!”
擦肩而过,谢知莺从喉咙里发出公鸭般的声音。
谢羡妤看都没看她一眼,脚步没有丝毫的停滞,径直朝院外走。
烛光在她们的身后笼罩出朦胧的影子,谢知莺怔怔的看着谢羡妤,直到烛光摇曳,眼前光芒晃动,那瞬,显出一丝羡慕。
谢羡妤,这个从小被她欺负的草包,只会跟在大皇子身后祈求一丝怜悯的女人,忽然之间,变得这样洒脱!
同为女人,谢知莺比陆楚岩看的清——谢羡妤是真的,不要陆楚岩了!
谢羡妤不要的垃圾,自己.......竟苦苦哀求!
曾几何时,她也被陆楚岩捧在掌心珍视,吃着江南特供的昂贵药材养着身子,哪怕只是叫一声疼,陆楚岩都会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甚至......就差一点点,陆楚岩就要拿谢羡妤的血给她补身子!
她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错,谢羡妤该成为她的血包的!
连宫中那位姜太医她娘都已经打点好,随时配合她让谢羡妤成为她的解药,可是姜太医竟然被赶出宫,而谢羡妤这个贱人竟然有了医术!
“噗。”
谢知莺伸手捂着心口,喉咙一甜,吐出血来。
谢羡妤走在前面,停下脚步,回头轻飘飘对她扫了一眼,语气清冷,“气急攻心,当心真的变成心绞之症。”
自从宫中谢羡妤当众给她“治”好,谢知莺如今只要捂着心口,便有人要谢羡妤过来。
可是......她根本没有心绞痛!
谢羡妤每帮她“治疗”一次,她就要被迫承受一次放血的痛苦!
手指摸着自己的手腕,谢知莺呼吸顿时加速,心脏跳的剧烈。
那种痛苦,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身边,走来一个身影,伴随着寒气。
“你不是走了?怎么还在?”
谢知莺猛地抬头,咬着下唇,眼眶含着泪,泫然欲泣。
“岩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和莺儿说话?”
陆楚岩的语气里,分明夹杂着质问!
陆楚岩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不悦,冷淡的瞥了一眼她嘴角的血,抬起手,丢给她一方手帕。
“你的身子要调养好,日后若有子嗣,将病症传给他乃大忌。”
伸手接了那方帕子,谢知莺低着头,用力的擦掉嘴角的鲜血,眼底溢出怨毒的光。
“这是,大姐说的吗?”
谢知莺话音刚落,陆楚岩一巴掌已经扇了过来。ωWW.
“谢羡妤如今深得父皇喜爱,甚至皇祖母都着人问了本殿好几次和她的关系,方才她显然已经打算和本殿互诉衷肠,你偏偏要出现让她心里不痛快!”
“谢知莺,你是不是故意不想本殿好!”
“谢羡妤的作用,远比你大的多!只要娶了她,何愁父皇不将本殿立为太子!”
陆楚岩的声音连珠炮弹一般的往谢知莺耳里钻,谢知莺喉咙哽住,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吐出的声音凄厉的仿佛恶鬼。
“就因此,你对我的态度就如此恶劣吗?”
“谢羡妤能做到的事,我也一样能做到!”
话头一转,谢知莺咬牙道:“岩哥哥,难道你忘了当初是我将你从虎口拉出来......莺儿那时候,那时候很痛啊!可是能救你,我心里总是高兴的!”
“如今.....如今岩哥哥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莺儿,莺儿也是人啊,我也有心!也会痛的!”
谢知莺太懂得示弱,明明是质问,语气却颤抖的厉害。
她朝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拉陆楚岩的衣袖,楚楚可怜的对他望着。
陆楚岩心中一动,伸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莺儿,本殿一直记得你对本殿的恩情,但阿妤她是不一样的!不只是权势,你不明白,她如今变了!滴血验亲那日,她拿着剑浑身是血的样子,让本殿想到了当初挡在虎口面前的你!你们是亲姐妹,日后在府中定能相互扶持,再者她有父皇允诺的一个要求,她只要说让本殿做太子,父皇金口玉言,定能同意!”
谢羡妤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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