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医瞪着眼睛,满腔的愤怒,却难掩内心的恐慌惧怕。
那臭丫头分明离自己很长一端距离,又是如何出的手?
他把上自己的脉搏,脉搏沉稳有力,却隐约有丝说不出的古怪,等他定神细致把脉,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呜呜咽咽的指着宁莳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奈何,质问的话说出口,宁莳月是一句都听不懂,那感觉就像是舌头使不上力气,蜷缩着吐词不清。
宁莳月摊手:“李军医,我实在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要不我把你宝贝孙女喊出来,让她替你翻译翻译。”
不给李军医拒绝的机会,宁莳月扯了一嗓子:“李二丫,你爷爷不好啦。”
一声高吼,整个营地的人都听见了,他们听到李军医不好了,一些人暗自开心,一些人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跑到李军医身边虚寒问短。
“茯苓妹妹,你爷爷不太好了。”
李茯苓正无聊的捏着晒干的药草玩,突然听到爷爷不好的消息,忙拎起裙摆跑了出去,连着掀倒的草药也顾不上。
“爷爷!”
李茯苓见爷爷身边围了一圈人:“让让,让让。”
她忙拨开人群挤了进去,一张脸煞白。
“爷爷,你哪不舒服?”
她将爷爷浑身上下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李军医挥退围着的人,独留下一个李茯苓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
“波吼虽会(不好说话)。”
他看着药田里的宁莳月,眼刀子嗖嗖的扎他身上。
李茯苓说着爷爷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罪魁祸首宁莳月,谁知那丫头没丝毫的愧疚,不仅如此,还悠哉悠哉的蹲着松土,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看得李茯苓火气蹭蹭冒起。
“宁妹妹,你到底对我爷爷做了什么?”
宁莳月无辜的眨了眨眼:“李姐姐,你可不能冤枉我,我隔着李军医这么远距离,便是有心出手,这胳膊也不许啊。”
她甩了甩胳膊:“还是你觉得我本领通天,我要真有这么大本事,又岂止屈居一个小小的军医营。”
李茯苓皱起眉头,话虽如此,可她听着怎么就那么不对味呢。
“爷爷,你有哪不舒服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上了爷爷的脉搏,奈何她本事有限,根本看不出爷爷有什么问题。
李军医摇摇头,又点点头,如今他哪哪都好,就是说话不利索,最关键的是,他舌头不适还是在那丫头说“闪了舌头”之后,要说她没出手,他是一个字也不信。
可如今他没一点证据证明这事是那丑丫头出的手,正如她说的,两人隔了段距离,她胳膊又不长,如何将手伸到他身边。
总之,他越发觉得那丫头邪门了!
“爷爷,你能看出自己什么问题么?”
李军医撇过头,他就是看不出自己得了啥毛病,但直觉告诉他,就是那丑丫头使的手段。
爷爷三番两次的看向宁莳月,她哪还有不明白的,忙松开抓着爷爷的手,扑到了宁莳月身边。
“妹妹,你要是有什么怨言,冲着我便是,爷爷年纪大了,万万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李茯苓声泪俱下,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不远处的人心窝子抽疼。
“那谁,你便是想撒气,李军医受得教训也够了,你看在茯苓妹妹如此孝顺的份上,轻轻揭过吧。”
那人说完,又转向哭的不能自抑的李茯苓:“茯苓妹妹放下,她也不是冷硬心肠的人,一定会给李军医看得。”大风小说
看宁莳月迟迟不说话,那人急了:“欸,我说你这丫头倒是表个态啊。”
宁莳月懒洋洋的看了那人一眼:“请问你是我的谁?我说什么做什么需要你催?”
她不客气的回怼,真当自己是大爷了,说什么都要配合。
“再说了,李军医都没急,你急个屁。”
那人被小丫头突然蹦出的字给惊住了,这屁啊屁的,他日常也听到,可冷不丁的在一个小小丫头嘴巴里听到,着实让他呛住了。
他指着宁莳月,恨铁不成钢道:“你瞅瞅,哪个女人像你这般粗俗,将……挂嘴上。”
宁莳月撇了他一眼:“干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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