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突然的一声吓了宁莳月一跳,她赶忙上前搀扶。
“周大哥,你没事吧。”
周承安见她伸手,赶忙阻拦:“不,不用,我身形笨拙,你扶不动。”
宁莳月撇嘴,忍不住陷入自我怀疑,她是不是将周副将欺负的太狠了啊,连摔倒都不用她扶啊。
“弟妹啊,你看,我这摔倒了,腰磕到了桌角,得检查下,要不,你回避下。”
宁莳月听闻,嘴角止不住的哆嗦,周大哥真是越发的不要脸了,连这么羞耻的借口都找出来了,这是得多嫌弃她啊。
罢了,想必再磨个两日,他一定撑不住找莫景择哭诉了。
然而宁莳月高估了周承安了,当天夜里,周承安趁着中军帐里的灯光熄灭,这才悄悄的摸进了莫景择的帐篷。
“你在干什么?”
莫景择皱眉,鬼鬼祟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这偷东西呢。
周承安也不应声,他偷偷摸摸的打量着帐篷,一边不放心的看着布帘子,一边头都不回的问老莫:“你媳妇没在这吧。”
“老莫,不要乱叫,免得玷污了她的名声。”
“切!”
周承安确定帐篷里没有宁莳月的身影,这才走到老莫的身边。
“我这么叫,你这心里指不定都乐开了花。”
别以为他没发现老莫嘴角的笑,也就他自欺欺人,死不承认。
“这么晚寻来,是有什么事么?”
还一副贼眉鼠目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谈正事来了。
然而令莫景择没想到的是,他这话一说,就跟开了承安的话闸子,止也止不住。
“老莫啊,求求你,把你家媳……”
不等他说完媳妇,莫景择一个眼神瞪了过去,刚还要号啕大哭的人,赶忙闭了嘴。他委屈道:“把你家那位收回去吧。”
莫景择拆信件的手一顿,他望向周承安,这是怎么说。
也不等他细问,周承安抱着他的大腿哭诉道:“那丫头啊,天天都来找我聊天,不聊她就瞅你。”
他伸出手比了个直勾勾盯他的手势:“就这么,她就这么盯着你,我不说话。”
周承安耷拉下脸:“应她吧,她就反反复复两句话,我好无聊,我好闲啊。”
话落,他又抱起脑袋:“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我好无聊,我好无聊。”
“啊,我要疯了!”
周承安敲打着脑袋,他感觉那里面住着个小和尚,一直在敲打着他的脑袋念经。
“老莫,求求你,收了弟妹吧,我还年轻,我还想多活几年。”
他猛得抱住了老莫的大腿:“求求你了,收了那妖女吧。”
否则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唠叨死的人,真要有幸写在史书里,那也是不光彩的事。
莫景择垂下眼眸,他就说最近这耳根子怎得突然变得平静了,原来小姑娘换了策略了。
别说,这可比直接唠叨他有用多了。
毕竟小姑娘抱他胳膊,他激动的恨不能反抱回去,可承安抱他,他满脑子都是自己被一个熊瞎子讹上了。
此时,他唯一的冲动,恨不能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却还是忍住了。
他不停的告诫自己,都是小姑娘惹的祸,他得忍,一定要忍。
“老莫,我不管,反正你今日不答应我,我就不撒手?”
莫景择额头青筋冒起,心里默念,亲兄弟,亲兄弟,那可是亲兄弟。
可当他看到老莫将眼泪鼻涕都擦他身上时,忍无可忍,直接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周承安!”
他看着裤上可疑的液体晶晶亮时,怒了:“周承安,你干的好事。”
地上趴着的周承安看向他裤子,也不等人扶,手肘一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
“那什么,要不你现在扒了,我帮你洗。”
说着,他上手就要扒莫景择的裤子,却被莫景择躲开。
“够了!”
什么扒裤子不扒裤子,这家伙就是想着法的发泄不满。
“那老莫啊,你看?”周承安搓了搓手,熊眼里满含期待,“弟妹的事,要不你就应了呗。”
见莫景择不说话,周承安指着眼底的乌青:“老莫,你看我这眼底。”
莫景择看他,乌青色,熊眼瞧着是比之前小了一圈。
“我成宿成宿的做梦啊,梦里都是弟妹念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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