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择搬着箱子,跟在莳月身旁,配合着她的步伐,放慢了脚步,时不时的说上句“慢点,不急”,宁莳月笑眯眯的点头:“嗯,不急。”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条路可以走到天荒地老。
秦羽走在两人身后,身心备受煎熬,一万点暴击伤害都不足以描写他内心的折磨,将军喜欢姑娘是好事,可咱的步伐能不能稍微带快一点,这走一步恨不能原地晃三下,还能不能在晌午到中军帐了。
他不知,这搁到现在那就是典型的吃狗粮,谁让道路千千万,他偏偏选了两人身后这一条呢。
终于,再经历了堪比乌龟慢爬的走路后,三人终于来到了中军帐,只是莫景择在看到眼前的画面时,抱着箱子愣在了原地。
谁能告诉他,他中军帐旁的小帐篷是怎么回事?
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依偎着高大的将军。
“将军,你回来了。”
秦斌努力抬头,朝着将军打了声招呼,又地下头,继续搬运床。
“秦斌,怎么回事,你不是在看钟平么。”
莫景择蹙眉,不是说让莳月住他那么,那眼前这个小帐篷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哪个环节出错了。
“周副将说宁姑娘要搬来住,这营地除了将军,秦羽,就我和宁姑娘最熟了,他就派我过来帮忙了。”
秦斌一板一眼的回答,“另外,将军放心,钟平那有看管的人,保证不会出错。”
秦羽看到秦斌,只差没两眼泪汪汪了,救星啊,他赶忙将手里的包裹系在了身后,大步跑着上前:“秦斌啊,你看你一个人搬床挺费劲的,我来帮你吧。”
秦斌迷糊道:“一个木床而已,我搬得动。”
以往比这更重的他都搬过,那时也没见帮忙,今日怎得那么积极,反倒令他不习惯了。
“相信我,你搬不动。”
秦羽不给他继续拒绝的机会,直接抬起了另一头,两个人轻松松的抬着个木床进了中军帐旁的小帐篷。
没一会的功夫,秦斌掀着帘子出来了,脑袋却一直看着里边,秦羽这是干嘛呢,从刚才见面就奇奇怪怪,这会床都搁好了,却还东摸摸西摸摸,愣是不肯出来。
“秦羽,可是床有啥毛病?”
秦羽摇头:“没毛病。”
“那你搁里面呆啥呢?”
秦斌不解了,整个帐篷就一张床,其他啥也没有,有啥好呆的,有那磨蹭的功夫,还不如多搬点家伙什进来。
秦羽僵硬的扯着嘴角笑了笑:“我怕这床有木刺,给宁姑娘检查检查。”
他找了个蹩脚的理由,谁知道秦斌那个二愣子还真相信了,他挠挠头,难怪将军把他放在宁姑娘身边,他算是明白了,他没秦羽心思细腻,像木刺这事他想都不会想,更不可能去做了。
帐篷外,秦斌刚放下布帘子,准备继续搬东西,就被莫景择叫住了。
“秦斌,这帐篷是谁搭的?”
他指着中军帐旁娇滴滴的小帐篷问秦斌,秦斌看了眼将军指的帐篷,理所当然道:“周副将啊。”
“周副将说了,宁姑娘住进中军帐名不正言不顺,容易引来不必要的误会,为了大家耳根子能清静,就只能先委屈宁姑娘了。”
宁莳月听闻,忙摇头摆手:“不委屈,我一点也不委屈。”
她当然不委屈了,这事可是她和周大哥商量好的,单独在中军帐外支一个帐篷,不仅离某人近,方便近水楼台先得月,主要还是她在中军帐休养,不方便他们商量要事。
莫景择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捏成了拳头,他皮笑肉不笑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竟不知承安为我考虑了这么多。”
秦斌搓了搓胳膊,是错觉么,他怎么觉得有点冷呢,他这大夏天的感觉冷,是不是生病了啊,直到视线看到将军冰冷酷似三九寒冬的天,再呆愣木讷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难怪秦羽躲帐篷里不出来呢。
演武场上,周承安莫名的打了个喷嚏,身子如果了电般突然抖了下,整个人打着寒颤,他摸了摸额头:“不烫啊。”
难不成有人唠到他了?
他抬头看了眼日头,这个时辰,老莫应是看到他和弟妹的“杰作”了,嘿嘿,也不知道他那小白脸黑了没,可惜啊,他不在现场,否则非要刺挠他两句不可。
失望了吧,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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