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莳月笑眯眯的问他,她承认自己是在撩他,很显然,莫景择这跟木头没察觉到。
“对,对不起。”莫景择赶忙道歉,英俊的脸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红着。
“莫大将军,你自己数数,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你都跟我道歉几次了。”
莫景择紧抿着唇,他平常冷眼惯了,但绝不像现在这般,脑海里翻来覆去只这一句话,在她跟前,他不知说什么好,满脑子总不自觉的想到她后背。
见他迟迟不说话,宁莳月笑道:“莫大将军,这下你可以放心睁眼了吧。”
她承认自己是故意的,谁让这根木头,之前还想着疏离他,别以为他没说,她就不知道了。
莫景择睁开眼,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不睁眼。倒显得他矫情了,只是睁眼是一回事,他那雄鹰般锐利的眼睛,什么都看了,唯独不敢看她的背,哪怕她衣服齐整。
“莫景择,你困么?”
宁莳月问话的功夫,还打了个哈欠。
莫景择摇头:“还不困。”
莳月为什么突然问这话,难不成她是想和自己一起……
他胡思乱想着,却被宁莳月打断了。
“可是我好困啊,所以莫景择,你能不能快点啊。”
说完,她又打了个哈欠,黑漆漆的大眼睛立马汪着泪水。
莫景择心头一紧,什么男女大妨,也顾不上了,他捏着手帕,蘸了蘸水,深呼一口气后,这才转过身,面对着宁莳月,瞬间心头又是一紧。
“我……我来了。”
伴着话音落下,还有他吞咽的声音。
柔软的帕子轻轻的拂过她的后背,宁莳月只差没舒服的眯起眼打个呼。
“莫景择,你可以啊。”宁莳月夸赞,“这要是以后解甲归田,干个手艺活,妥妥能养活自己。”
可惜,莫景择并没有搭理她,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后背上,浓密的眉毛因为他严肃的表情,微微皱起。
她怎么这么瘦,即便隔着个帕子,他也能感受到指尖下凸起的肩骨。
“养猪营地的活是不是很辛苦。”
“啊?”
这话题怎么就冷不丁的岔到养猪营地了,不过她也没多想,只是摇了摇头:“不辛苦,钟叔包揽了全部……”
钟叔两个字出口,宁莳月卡顿了下,瞬间没了说话的心情,连着心头的那点旖旎撩拨都荡然无存。
莫景择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莳月,别乱想了。”
“他人呢?”
宁莳月看向他,身体的那点困早在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消失了。
“在隔壁帐篷,秦斌正看着。”
他一直让人问话,可惜对方嘴太紧了,非要说等莳月醒来再说。
宁莳月犹豫了下:“我想去看看。”
“现在?”他看了眼她的伤口,“有什么事,还是等明天吧。”
宁莳月苦笑:“你要是不让我去,我怕是今晚都睡不着觉了。”
“可你的伤口……”
莫景择不放心道,不仅是她的伤口,还有那人,毕竟在一个营地相处过一段时间,他怕莳月看到,再想到不愉快的事。
“没事,再说不是还有你么。”
宁莳月拽着他的胳膊撒娇,低头间藏下眼里的锋芒。
“好。”
莫景择拗不过她,只能无奈的点头,要是那人还敢对莳月不利,他不介意废了对方。
另一座帐篷里,秦斌板着张脸,冷冰冰的看向长凳上一言不发的钟叔。
“你最好老实交代幕后之人,也好为自己将功赎罪。”
钟叔默不作声,饱经风霜的脸上,眼窝深陷,不知道宁丫头如何了,他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下了那狠手。
想到自己干的混账事,钟叔想也没想,抡起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一下比一下狠。
“干什么!”
秦斌喝斥,他上前一步抓着他拍打的手:“不要以为你惩罚自己,就能抵消身上的罪。”
他一把甩开那只干枯的手,怒视道:“要不是你,宁姑娘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醒。”
“你这人良心被狗吃了么,当初在金汁营,要不是她拦在将军跟前,你早就死了。”
“还,还没醒么?”
钟叔喃喃自语,佝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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