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一小撮的帐篷,宁莳月率众人回到了最先的那个帐篷,二十个士兵井然有序的排在了帐篷外,等号施令。
打扫完的帐篷不再有令人作呕的酸馊味道,只是……
谁能告诉她,眼前什么情况?
一个个脱得光不溜丢,并排躺在床上,像是等她宠幸的妃子。
最最让她没眼看的是他们的表情,一个个拘束的瞅着她,手扭捏的掐着腰身,一些意识清醒的还含羞带娇的喊她:“宁姑娘。”
她发誓,真没想对这群人怎样,不过一群晒着日光浴的猛男,以前想想就刺激,如今亲眼看见,还挺震撼。
“我滴个乖乖,干啥呢?”
周承安跟着宁莳月身后进来,就被眼前一幕吓到了,他何时看到脱的这么精光的人了,也不是精光,多少还是有些遮羞布蒙羞的。
莫景择安排好帐篷外的士兵,紧跟着进来,就看到眼前两排没穿衣服的人,他想也没想,立马捂住了宁莳月的眼睛,怒喝一声:“成何体统。”
两个负责扒衣裤的士兵,被莫景择周身散发的森严气息给吓到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饶道:“将军,是吴卫让咱这么干的。”
就他们这点胆子,哪敢扒兄弟们的衣裳啊。
吴卫赶忙站了出来:“将军,是女细……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将军身前的女人。
宁莳月想要扒开莫景择的手,奈何他捂的严严实实,不论她怎么使力,那覆盖在眼睛上的大手就是不松开。
她气鼓鼓的跺了跺脚:“莫景择,放手,没法说话了。”
谁知莫景择就跟听不见似的,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宁莳月恼了,对着抵着自己的后脚跟,重重就是一脚:“我是让你扒衣服,没让你连裤子都扒。”
莫景择怒斥:“还不赶紧将裤子穿上。”
冰冷的声音,带着透骨的寒冷,两个士兵也不等莫景择喊起身,麻溜的滚到床边穿裤子了。
时间紧,任务重,手忙脚乱下,终于将裤子穿上,只是穿得松松垮垮,好在没泄露太多春光了。
莫景择这才勉强的松开了手。
宁莳月兴致缺缺的“切”了声,春光都挡住大半了,谁还感兴趣啊。
“将军,汤药煮好了。”
李军医顶着张黑白分明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李军医,烧个火,煮个药,你怎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
莫景择皱眉,心里有股邪火散不去。
“老莫,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烧火可是重活,李军医的那双手可是用来看病的,万一烫着了,可不就是咱军营的损失。”
啧啧,这说话的强调,周承安该不是修过茶艺吧。
“李军医,周副将都替你说话了,那……”她四处看了眼,“盛药吧,这活计轻松,也烫不着手。”
说完,她冲着李老头眨眼:“看,李军医,我对你好吧。”
李军医重重冷哼一声。
哪知,宁莳月假装没听见,自顾自道:“哎,也就是我肚量大,不跟李军医一般计较,哪像李军医,总是处处针对我,就刚刚还哼我。”
话音刚落,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满脸都是哀泣,仿佛在李军医那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承安听得直瞪眼,这弟媳妇的嘴皮子可了不得,三两句话说的李老头哑口无言,他要有这嘴皮子,哪还愁每年要不到军粮。
要不,今年带弟妹一起去,就她那嘴皮子功夫,想要不到粮草都难。
想到这,他看向宁莳月的眼神都热乎乎的,仿佛她就是那成堆的粮草。
莫景择看周承安热切的眼神,皱紧了眉头,难道承安也……
他干咳了一声,可周承安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不愿醒来,反倒这声咳嗽引起了宁莳月的注意。
“嗓子不舒服?”
她转过身,关心的问身后的人,夏日受凉感冒最是麻烦了。
这一声询问,让周承安回过神来,他担忧的看向旁边:“老莫,你生病了?”
“该不会问中招了吧?”
他摸了摸老莫的额头,却摸不出个啥来,转身看向宁莳月:“弟……宁姑娘,你看看呢。”
“张嘴。”
宁莳月上前一步,凑近他跟前,淡雅的幽香随着她的靠近,争先恐后的钻进了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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