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莳月纠结的扒拉了两下头发,这该死的选择困难症又犯了。
按说银票到手了,房契也该还给莫景择,可那是天子脚下的房契啊,一平搁现在不得万字打头。
“要不,我还是留着吧,他可是骗了我的信任,权当他给的补偿好了。”
要知道银票没了,她可是难受了好一阵子呢,收点情感损失费不为过。
“不过这个损失费收的好像高了那么一丢丢。”
宁莳月脸上有些不自然,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她微微撅着嘴,眉毛不自觉的挑起:“大不了,我以后对他好点些,看病免费好了。”
如此想着,宁莳月心安理得的将房契收下了,再说了,房契是他主动送的,又不是她主动要的。
此时,隔壁帐篷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却只待了一会的时间就离开了。
“主子。”
暗卫恭恭敬敬,正准备汇报消息,就听到帐篷外传来嘈杂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又看向苏慕南。
苏慕南挥了挥手,两人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
“围起来。”
周承安一挥手,终于逮着机会可以好好的惩办苏慕南了,他等这天可是太久了。
“苏大公子,请。”
周承安皮笑肉不笑的伸手,眼神冰冷。
“周副将,你这是何意?”苏风拦在苏慕南跟前,厉声斥问。
“哪来的狗,在营地里乱吠。”
周承安一伸手,立马走出两人,将苏风架到了一旁,任他怎么扑腾乱踢,也无济于事。
苏慕南看着外面层层叠叠的士兵,将帐篷围了个水泄不通,心里道了声不好,难不成那封信被莫景择知道了?
他看向熊瞎子般威武雄壮的男人:“周承安,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周承安听了他的声音直皱着眉头,这苏慕南说话何时变得这般难听,猪嚎嚎上两声,都比他的悦耳。
“当然知道。”他咧嘴一笑,后退了一小步,冷下眼,“带走。”
“周承安,我爹是丞相,我姐是皇后,我是苏家的独苗,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么。”
他粗哑着嗓子嚎叫,周承安懒得搭理他,连个眼神都懒得奉上,倒是这鬼吼鬼叫一番,把身后的一些人给唬住了。
“愣着做甚,带走,出事了,有我老周顶着。”
周承安不爽的看了眼身后的几个兵,摇了摇头,这批来的瓜兵蛋子不行啊,一点权势便畏手畏脚,成不了事,还得让下面的人再操练操练才行。
很快,苏慕南被押解到了演武场,平常略显空旷的演武场,如今里三层外三层堆满了人。
莫景择高坐在一侧,他问身侧的秦斌:“她来了么?”
“已经派人去请了,估计在来的路上了。”
秦斌略恭着身子,心下却有些疑惑,去请的人走了段时间了,按说人应该到了才是。
宁莳月跟着陌生的侍卫,眼里带着警惕,脸上却不显。
“大哥,咱这是要去哪啊?”
看这路也不像是去中军帐啊,宁莳月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这人该不会打着莫景择的旗号骗她的吧。
莫景择的侍卫一板一眼道:“演武场。”
宁莳月一愣,演武场?
她知道演武场是什么地方,可莫景择从不曾带她去过帐篷外的地方,眼前人的身份越发的可疑起来,该不会是苏慕南的人吧?
这般想着,宁莳月脚下的步伐慢了下来,她悄悄的打量了下周围,周围稀稀疏疏几座帐篷,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练兵习武的地方建的太偏僻了,还是这人故意将她引至偏僻的路上,方便下手。
看侍卫一门心思往前走,宁莳月果断拔腿往后跑,一边跑一边喊“抓刺客”,企图引起巡逻士兵的注意,然而巡逻的士兵只看了眼人,便转身到其他地方了。
宁莳月:“?”
正当她一头雾水之际,人已经被侍卫抓住了。
“宁小姐,请别让属下为难。”
宁莳月腹诽,看着钳制着自己胳膊的手,翻了个白眼,到底谁为难谁啊,却转瞬恢复了笑脸。
“不为难,我只是突然小腹疼,想要如厕。”
宁莳月假意捂着肚子,坚决不提“抓刺客”的事,却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侍卫,以期寻找合适的逃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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