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猪?”
宁莳月一脸懵逼,这什么变态嗜好,敲猪玩呢,猪崽子是贪吃贪睡了些,也不至于发展出那个癖好吧。
“无知,劁猪是阉割的意思,阉割后的猪性格更温顺,也更容易长膘。”
阉割啊!
宁莳月眼前一亮,突然来了兴致,早就想见识这等技术了,赶巧让她碰到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机会亲自操刀,她神往的看向远方,嘴角笑的险些抽了筋,还是嗷嗷叫的猪崽子唤回了她的思绪。
“看在你们以后就没了幸福的份上,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她“怜爱”的看着这群待劁的猪崽子,手里舀猪食的动作不停歇。
“吃吧,身为男人的最后一顿,多吃点。”
以后,你们只能做太监猪了。
小八忍不住激灵了下,宿主这是呆军营里久了,人也跟着变态了?
喂了一整天的猪,又和孙老头李二狗一起喝了顿稀粥,看着稀溜溜的粥上飘着一层野菜,宁莳月的脸都绿了。
“又是野菜粥啊。”
孙老头没好气道:“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等青黄不接时,怕是野菜都没得吃。”
宁莳月认命的端起碗,好怀念她的螺蛳粉和炸鸡啊。
“咱什么时候能改善下伙食啊。”
她随口问了句,顿顿蔬菜粥,这对习惯了油辣重口的人,再吃稀汤寡水没有味道的粥,简直就是折磨。
“那你是别想了,看见咱养的那些猪了么。”李二狗看了眼猪圈的方向,话里话外都是怨念,“最后能有两块骨头给咱啃啃就不错了。”
宁莳月听出了李二狗声音里的埋怨,也是,养不好了是他们的锅,养好了,又没他们的份,这落谁身上都不痛快。
“行了,没了这些将领,指不定咱哪天连骨头都没得啃。”
孙老头止住了这个话题,再说下去,被有心人听见,就不好了。
没有战事,军营里的伙食质量也跟着下减,宁莳月只喝了一碗稀粥,便不再碰了,她怕半夜起来如厕,还要打报告。
好喂了一整天的猪,宁莳月累了,刚回帐篷,脑袋一沾上矢菔就睡着了。
隐在暗处的莫景择悄悄走近床边,帐篷里没有任何异常,或许线索在她身上,难道要搜身不成?
他看着四仰八叉,嘴角流着口水,还打着轻鼾的女人,心里忍不住疑惑,这真的是细作么,会不会是他搞错了?
突然,床上的人撩了下衣服,一截细嫩藕白的腰腹露了出来,莹白如玉。
莫景择的视线不期然的看到那截细嫩的腰,英俊的脸腾的下红了,赶忙扯下身上的披风将她整个盖住,这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不成想宁莳月嫌热,手拉脚踹的踢开披风,披风是下去了,衣服却撩得更高了,依稀看见了粉红的肚兜高挺着。Μ.
莫景择急忙转过身,脸上红的似能滴出血来,他犹豫了下,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
夏日衣裳单薄,即便有什么,身上也藏不住,何况,该看的不该看的他也都看到了。
“咳,看好她。”
离开帐篷,莫景择叮嘱隐藏在暗处的人,脸上的热却未曾散去,满脑子都挥之不去刚才的画面。
中军帐里。
“老莫,可查到什么了?”
好不容易赶出脑子的画面,因为这句话,莫景择又想到了那件粉色的肚兜。
“不,老莫,不就查个细作,你脸红什么啊。”
红艳艳的,跟少女怀春似的。
莫景择恼羞成怒,一脚踹向周承安:“睡你觉去。”
直到被赶出中军营,周承安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老莫的披风没了。
宁莳月一夜好眠到天亮,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想到今天要阉猪,心情都跟着美丽起来。
她赶忙扒拉了几下打绺的长发,绾成了丸子头,露出秀丽的小脸。
“咦,披风?”宁莳月拎起身旁暗红色的披风,“有点眼熟,好像在哪看过。”
好像莫景择身上披的就是这件。
“宿主,你是猪么!”
昨夜它的电子音都喊劈叉了,也不见宿主醒来,最可恶的是,这心大的主睡得太香,途中愣是没翻过一次身。
“安啦,冰块脸要真想杀我,也不会给我盖披风了,一定是我长得太美,他舍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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