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择眼神示意了下身边的亲卫,一把闪着寒芒的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Μ.
恐吓她?威胁她?
“将军,你不会舍得我死的。”
宁莳月目光笃定,眼神镇定的看着莫景择,不见一丝慌乱,他还没弄清针筒的用途,定不会拿她怎样。
莫景择心中一沉,倘若她不说,他确实不能拿她如何,要是她一直坚持,他也不介意用些特殊的手段,还没有哪个细作在他的铁血手腕下还能硬着嘴。
宁莳月打量着莫景择的神色,看他突然眯起的眼睛,心道不好,人也不再端着,她生怕对方一怒之下,再一刀将她“咔嚓”了。
“这东西叫注射器。”
宁莳月指着他手里的小玩意介绍。
“注射器?”莫景择反复咀嚼这三个字,从未听过这名字,“这暗器怎么用?”
宁莳月见他将针头凑近眼前,闭着一只眼看针眼,心惊胆战起来,后背更是起了一层汗。
“将军,你悠着点。”
可千万拿稳了,别东西没研究出来,把自己个给扎瞎了,到时候连累的她跟着吃瓜落。
“妙,此暗器当真精妙。”
莫景择连连称赞,他定要认识这个能工巧匠,竟做的出如此精细的针。
宁莳月抚额,却也耐着性子解释:“这不是暗器,它用于注射,将药水吸入针管,再通过针头注射进体内。”
说着,她顺手去推架在脖子上的刀,想给他演示下,不成想脖子上的刀没推开,还被一群人围住了。
宁莳月:“……”
“放轻松,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被你们一群糙汉子围着,我都没紧张,你们紧张个什么劲。”
莫景择见状,让围着的人退下,一群人井然有序的退了回去,却将莫景择围在了中间。
宁莳月撇嘴,有必要么,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小姑娘,是能将莫景择吃了,还是将他睡了,防她跟防贼似的。
“哥们,你也好退了。”
宁莳月冲着身旁的人说道,刀架在她脖子上,她还怎么演示了。
“秦斌,你也退下。”
莫景择挥手,叫秦斌的面瘫男,这才收起了刀。
宁莳月顶着巨大的视线压力,走到了莫景择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针筒,指着他案桌上的茶盏。
“能不能借来一用。”
莫景择也不废话,直接递了过去。
“老莫。”
周承安想要阻止,老莫怎能将自己惯用的茶杯给她,万一这个细作趁机下毒怎么办。
“能不能想我点好。”
宁莳月翻了个白眼,真想忽视这家伙,可这大块头杵那,想不看都难。
“我要真下毒,是能跑还是能逃。”
真想撬开他脑子,看看里面都塞了些什么废料。
“那谁知道,万一你此行就是抱着毒死老莫的打算呢。”周承安小声嘀咕。
“那你来。”宁莳月神情淡淡,不再动作。
“你……”
真是越看越厌恶。
“既然周副将不来,那就别哔哔。”
宁莳月一点也不客气,叨叨的没完没了,脑子都大了。
周承安涨红着一张脸,怒瞪着她,却闭紧了嘴巴。
“开始吧。”莫景择催促。
宁莳月将茶盏里的水倒入塑料瓶,用针筒吸了出来,再推出去,细小的水柱随着推进的动作,滋了出去,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没想到这小小的注射器竟如此神奇,若将它用于行军打仗……
宁莳月看出莫景择心中所想,打击道:“这又不是投石车,滋不了那么远。”
“当飞镖使?”
宁莳月摇头,这士兵都穿着盔甲,得要多大的准头扎进盔甲的缝里,怕是不等瞄准,就被敌人扎通了。
可惜了!
“胡说,这分明就是暗器。”
周承安忍不住插嘴:“老莫,我比对过,金官身上的伤口便是此名为针筒的暗器造成的。”
宁莳月瞪了周承安一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周副将意思,即便被金官打了,也不得反抗?”
“然后像钟叔那样,军医治不了,一张草席裹身,丢出去自生自灭?”
宁莳月一步步紧逼周承安,看对方气势明显弱了下去,笑开了,却笑不达眼底。
“钟叔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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