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不怕了?柳诗诗没有反驳,而是取来一个极高的桶,拉过司空樰的胳膊,对着她的手腕就是一刀,那动作行云流水,就不带半分的犹豫。
“啊...”司空樰也没想到柳诗诗这么干脆,什么都没说就直接动手了。
手腕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喊了出来。
柳诗诗皱皱眉,抱怨道:“就这?”
脸上带着明显的鄙夷,司空樰嘴角一抽,你丫的什么都不说直接动手,好歹给个提示也行啊?
“我...我只是没防备。”
柳诗诗撇撇嘴:“防备?刚刚不是和你说过了?”
这还要什么防备?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我,不疼,一点也不疼。”
除了刚刚有点疼,现在几乎都感觉不到了。
伤口不是很大,血流的速度也不快。
看着嫣红的血液滴入那个高高的桶中,司空樰万分不解:
“诗诗,你这是...”
一直这么放血就能引出那些蛊虫?若是知道这么简单,她自己也可以做,就不用花那一千两银子了。
似乎明白了司空樰的想法,柳诗诗无所谓的一笑:
“就这?你会吗?”
她说着用银针在司空樰的刀口上扎了一下,那血流的速度更慢了。
柳诗诗拿出一个布包,放到伤口上,司空樰觉得凉凉的,却也不敢问了。
房里难得的沉默着,司空樰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感觉身体有点难受。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浑身的血液翻滚。
很难受,她想起身走走,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
“不想死,就忍着。”
柳诗诗淡漠的声音,让司空樰清醒了少许。
她再次看向柳诗诗,却见她已经拿开了那个布包,丢入桶中。
而这个时候,伤口的血液又开始加速。
疼,她感觉到浑身开始疼。
比以前毒发的时候还疼,她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看着隐忍的司空樰,柳诗诗暗道这个公主还是变了啊,比之前隐忍多了。
“流云...”
流云急忙进来,看到司空樰也没惊讶。
“看着点,爬干净了喊我一下。她若是忍受不了,就绑起来吧。”
柳诗诗话落,那伤口的血液,居然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现在的司空樰,恨死了柳诗瑶,若不是她给自己药膏,她又何必受这种罪?
可她也不想想,若不是她贪恋药膏带来的美貌,怎么可能用那么多?
流云本来就有点厌烦司空樰,但县主的命令,她也不会反对。
柳诗诗去了隔壁的宝宝房。
看那些恶心的虫子,哪儿有和两个孩子玩开心呢?
柳诗诗这边倒是无所谓,司空樰却是生不如死,她甚至怀疑柳诗诗是故意的。
而此时的寻王,也是万分不能平静。
那边的消息传来,有的人已经接近痊愈。
柳诗诗的方法的确有效,只是那药方他也弄不出来。
看来,也只有他亲自过去相求了。
他知道这一趟未必顺利,不过,为了母妃,他不得不去做。
母妃对他太重要了,最近没母妃的帮助,他做什么都不顺。
柳诗诗收到寻王的邀请,一点也不意外。
“县主你要去吗?”
柳诗诗的事,流云几乎都知道。
她知道县主在等寻王,可她不想让县主和寻王接触。
“不去!”
柳诗诗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寻王以为他是谁啊?他想见她,她就要眼巴巴的过去吗?
“啊,可县主你不是为了...”
流云有点不懂了,县主当初就是听殿下说寻王母妃的病,才帮肺痨的百姓治病的。
“急什么?”
昨夜司空樰闹了半夜才回去,她现在还有点困呢?
“啊,县主,这...”【1】【6】【6】【小】【说】
不急吗?县主快要走了。
“该着急的是他。”
柳诗诗眸光幽暗,她只是想看看,寻王到底想做什么?
至于宫里的那个,顺便治疗一下也不是不行。
“好吧。”
流云还是不懂。
太子却明白柳诗诗的意思。
“诗诗,不用。”
柳诗诗想给自己出气,也是为了他。
“殿下,司空樰说,南希的太子想和寻王接触。”
聪明如太子,一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太子少一思索,摇摇头:“他不会同意的。”
虽然寻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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