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些什么,还股东呢,一两天里跑了个精光,这凤凰楼,到底开是不开了?”
“开开开!”曹严华忙不迭点头,还行使了一下股东的权力,“郑伯,装修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我会给你发奖金的!我们一定赶回来开业的!”
车子终于缓缓驶出这片古城,曹严华倚在后车座上感慨:“我现在感觉我像个成功人士似的,忙的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忽然又想入非非:“小罗哥,我富婆妹妹她们是去采宝的,那第三根凶简很可能在她们采宝地附近——要是这一趟,能捞点宝石回来就好了……”
又拿胳膊肘捣一万三:“听说,宝井里很多宝石呢,玫瑰钻啊,猫眼儿啊,琥珀啊,咱要是能捞一笔,回来再在凤凰楼边上开个练歌房……”
一万三斜他:“你还挺乐观,你觉得是玩儿去的是吧,胖胖,严肃点,这种事不好玩,搞不好命都没了。”
木代她们走的早,又是用飞的,罗韧这边开车过去,即便马不停蹄,预计还是要比她们落一天多的路程,所以路上尽量不休息。
快天亮的时候,曹严华看到罗韧疲惫的很,自告奋勇跟他换手开,并且拍胸脯保证自己是有本的。
罗韧将信将疑,但自己确实有些精神不济,所以让曹严华试开了一段——好像还行,技术不算太好,但能让车动起来就是胜利。
罗韧说:“我先睡会,你待会换我。”
为了让罗韧能睡的舒服些,一万三主动坐到副驾驶座,把后排的空位留出来给罗韧——他自己不会开车,罗韧是主驾驶,自然要让他尽量休息的舒服些。
一夜赶路,车子已经进了地无三尺平的贵州地界,颠簸是难免的。
罗韧开始睡不着,曹严华一直在唠叨一万三,一会让他学武功,一会又嘱咐他学开车,但是过了一会,这声音像是催眠,他终于慢慢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身忽然陡然一顿,罗韧险些被掀到座位下头,好在及时抓住车门稳住了身子,前头的一万三正打瞌睡,忽然被甩了这么一道,要不是有安全带勒着,直接飞出去了。
天已经大亮了。
一万三大吼:“曹胖胖,你到底会不会开车,有病啊你!”
罗韧有些昏昏沉沉,他扶着车门坐稳,听到曹严华带着哭音似的声音:“我撞到人了一万三,我撞到人了!”
我擦!
罗韧心中一紧,想也不想,推开车门下车。
风很大,沙子飞土迷过来,罗韧一时间有些睁不开眼,顿了一顿,他睁眼去看。
这是一条沙土道,两边都是光秃秃的土山,或许是因为时候还早,路上没车,前望后看,只有他们停着的这一辆。
一万三也下来了,跑前跑后的去看,顿了顿纳闷地说了句:“没人啊。”
这一句提醒了罗韧,前后没有人,也没有血,沙土路上,只有一道刹车的痕迹,又绕到前头去看车,车前身锃亮,没有任何的刮擦或者碰凹。
曹严华还坐在驾驶座上,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一万三嘀咕了句:“是不是看错了啊。”
罗韧心中一动。
风大,砂土路,风把沙尘掀起来……
曹严华是能从土里看到东西的!
罗韧过去,拍拍曹严华的肩膀:“曹胖胖,你没撞到人,路上没人,不信的话,你自己下来看。”
曹严华抬起头,半信半疑的,腿哆嗦着,扶着车门下来。
风又大了,前看,沙土茫茫,后望,茫茫沙土。
罗韧笑着宽慰他:“放心吧,没撞到人。”
曹严华长长松了口气,他回想着当时的场景,脸色更白了。
罗韧问他:“你看见什么了?”
一万三也在边上帮腔:“曹胖胖,你属‘土’呢,上次你就是在扫帚的扬尘里看到的仙人指路,这次看到什么了?是不是也是扫晴娘?”
曹严华愧疚似的看了一眼罗韧。
罗韧有点奇怪:“怎么了?”
曹严华小声说:“是小师父,是妹妹小师父……小罗哥,我看到撞上来的,是妹妹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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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昨天约好的,司机师傅一大早就过来接,想着罗韧吩咐的“尽量拖时间”,木代旁敲侧击地让师傅开慢点。
司机还以为是怕他技术不过关,吹嘘着自己的多年行车经验:“不用怕,再快一点都没问题。”
木代拿炎老头当借口:“不是的,车上有老人家,你慢点开。”
司机恍然,果然就开的四平八稳,稳到每个人都有点昏昏欲睡。
罗韧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木代说:“我没事啊。”
又笑:“哪能不坐车去呢,只能坐车啊,怎么了啊?”
罗韧不想吓到她,沉默了一会才说:“不要站在路中央,一定要看着车子,有车开过来的话远远躲开,懂吗?”
这都是常识,为什么罗韧要这么郑而重之地嘱咐她呢?
挂了电话之后,木代沉默了一会,问炎老头:“爷爷,到了四寨之后,我们还得坐很久的车吗?”
炎老头还没来得及回答,倒是司机大笑起来。
“四寨?姑娘,四寨再往下去,就没什么路了,有拖拉机、骡车、摩托车就不错了,有的地方,得单靠两只脚去走,哪还有车让你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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