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瞟了他一眼,哼道:
“别扯我妈那一头,也别扯,瞎扯!
你的货到底好不好你自己明白,比谁都清楚。
以前妈就从别家调货让你贴牌,出口那部分用的瓶子一直不是你做的。
这些都不用说了,看来你还想逼我,那就干脆点……”[
老齐愣了一下,脖子一梗,似乎也准备豁出去了。
小齐一旁也梗着脖子,似乎留学回国的富二代有多强悍,或者他们手里的证据对我们有多重要。
当然他们想的不错,可惜,对我没用。
殷亦桀捏了一块红薯片吃了,慢慢的喝着茶,浑身气息极冷,压榨着对方的底线。
其实这件事情表面很简单,就是齐氏货不好,我与他断绝了所有关系;部分没有违约责任的合同以及口头并未形成书面形式的约定惯例,也都一次忄生斩断。
对方因此要受很大损失,因此拿出流氓做法,撞死我送货的司机恐吓我。
但我有些担心,老齐的做法有没有殷氏背后的支持?
或者段琴别的老部下的怂恿让他来当个出头鸟?
毕竟我这一次陆续斩断的老供应商不下十个。
一个超过十年的长期稳定供应商,是有一些意义的;但我就是要砍,我要让新鲜的血液流入公司,增加竞争,提高质量,降低成本。
所以,这会儿不论背后谁的主意,我都会毫不留情。
就算殷氏,我也一样毫不迟疑。
我慢慢想着,他们三位想必也没闲着;
我是极有耐心的人,殷亦桀的耐心不比我少,这种对峙持续进行;
过了好一阵,殷亦桀的气势冷冽到零下十度,老齐被冻爆了,面色不虞大声应道:
“货就算有问题,妆总也该提出来让我们改进;怎么可以一下子……”
殷亦桀手果断一挥,懒得再听老齐唠叨下去;他说:
“可人是集团总裁,她有全部决定权。
她对此事的处理合理合法,你觉得不合理的地方可以去法院起诉。[
不过这已经没所谓了,你已经动手,还拿着我妈让你做过的几件事……
我给你三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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