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最终仍然只是一家民间的歌牌会,所以他们并不能使用65甚至70毫米的胶片,而只能使用普通电影级别的35毫米胶片。但即便如此,这卷录像带的极限画质也充分让千羽感受到了视频光盘在画质上的拙劣。
“这帮家伙居然还敢把光盘的图像称呼为高清,”调试着放映机投射在荧幕上的画面,千羽冷哼了一声。“真该让他们带着他们的光盘来到这里,好好用自己的眼睛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清晰!”
“这份录像简直是艺术品,从各种意义上来讲。”田岛也看着画面,露出了很放松的表情。“就算这次寻找更多线索的尝试无功而返,这样清晰的录像也足够让我大开眼界了。”
“其实这也就只是普通电影的录像带吧?”千羽并不是很在意这些,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画面上。“这东西虽然用了胶片的拍摄材质,但具体的画质上比大部分的专业电影都要不足算他5.8k的分辨率吧?”
“但在电影院,我们用的屏幕可比这个大多了,所以这卷胶片在现在的小荧幕上的清晰度便比电影的大屏幕有冲击力多了。”说到这里,田岛突然想起了正事。“对了对了,还是看歌牌要紧你之前说,这份视频上面有我们需要的内容?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进行一下快进?”
“可以,但既然是这个画质的话,说不定根本就不需要到那里。”千羽说着,突然死死地盯住了屏幕上的画面。
“等一下,这是不是就是”
在屏幕上,大冈红叶正将自己得到的25张歌牌按照一定的顺序抓在手中,准备以自己最习惯的放牌方式将这些歌牌逐步放置到位。
而令千羽有所关注的,是她手中的那沓歌牌——
在垒砌的歌牌堆的边缘,乌黑的片状痕迹清晰可见。这上面的污浊有一部分非常完整,相邻歌牌侧面的痕迹甚至可以连接成一条完整的曲线,仿佛最初就是这样被弄脏的一般。
“这是什么?”田岛也发现了问题。“这些牌的边缘污痕吗?他为什么没有向我们说明?”
“投保内容包括这种污损吗?”千羽走近了荧幕,仔细地看着这里的画面。
“当然包括,如果他将这件事说出来的话,甚至还能够从我们这里收到一笔价值可观的额外保险金呢!”田岛很认真地点头。“根据皋月会我们签订的合同内容,牌面污损和牌身被各自分开为仪式性和功能性两部分,即便是歌牌遭到毁坏也不需要赔偿仪式性价值的保费。但如果是牌身遭到污损的话,即使歌牌本身的结构保持完好也需要赔偿。”
“那么,为什么他们要对这样的毁损视而不见呢?”这是在场的千羽和田岛的脑海中,共同闪过的疑问。
为他们提供了答案的,是工藤新一的一通电话。
“你之前是不是说歌牌上面的有污痕,而且皋月会那边很抗拒对这件事的渲染?”匆忙的脚步声从电话里传来,听上去仿佛他正在某个密闭的走廊里快速走动。
“风户京介,就是你也知道的那个心理医生,他以前负责皋月夫人在临终之前的心理治疗,他提供了有价值的线索!
“他说皋月夫人以前曾经说过,她因为误会,把一个很喜欢他的男人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