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的角度和国际舆论的角度宋雨航知道自己的所产生莫大的副作用和负面影响,但是他同样知道自己是一名军人,不是政客,他不需要为政治上的任何东西负责,他所有要做的就是即使在过几十年,让那个岛国一提醒东方这片大陆依然心存余悸。
当田中新一来到山谷纵向裂缝的时候,几十名工兵正在紧张的往山体的裂缝中安装炸药,而阴沉着脸,一副不知所谓表情的竹内宽双手拄着武士刀站在路边一声不吭,几十门野炮则七扭八歪的被丢弃在他身边,排成二人纵队的日军士兵都低着头默默的前行,山谷的裂缝并不宽,可谓是巨石横行,人员行走在其中十分艰难,原本用来拖运物资的骡马也全部被放弃了。
在此之前田中新一只是听部下汇报过关于这条秘密的谷中捷径的情况,今日眼见为实,与他想象中可谓是大相径庭,所谓的小径不过是穿行在狭窄的乱石缝中,别说野炮、车马、辎重无法携带,就连士兵所背负的三十年式背包都极为碍事,如果不是考虑到需要武器自保的话,他相信很多士兵甚至连步枪都会抛弃。
田中新一已经不止一次的在自己的官兵眼中看见了胆怯,虽然大日本帝国的陆军依然是无比强大,依然是所向披靡,但是凡事总有例外,一旦所向披靡的大日本帝国陆军面对上那些可以将自己的生命视之为无物的中国远征军士兵,似乎就注定了他们将会一败涂地。
田中新一已经意识到了这似乎是一个怪圈子?无论是那支部队碰到了宋雨航所指挥的部队,无一例外的都会沉沙折戟,轻者损兵折将,重者命丧黄泉,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仅仅一个宋雨航在二年间带给大日本皇军的损失几乎接近了四年战争总数的三分之一,最为严重的是宋雨航已经使二十多位大佐如愿以偿晋升少将,三位中将晋升大将,一位大将获得帝国爵位,这一切地一切不是一句损失惨重所能言表的。
田中新一败了但是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借口,毕竟大日本皇军也是第一次吃这种大亏栽跟头了,结合其在历史上连坐车菊1号都被中国远征军缴获,还在大言不惭的说那车座得一点也不舒服,早就想换一辆了之类的言辞,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田中新一已经习惯了给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或借口,推卸责任或许已经成为了习惯性的。
与田中新一不同,竹内宽没有那么多的心思,眼前地这道裂缝到底能够通行多少人?士兵只靠随身携带的给养又能够维持多久,如何摆脱中国远征军极为可能地追击,这一切才是竹内宽重点关心的。
思绪烦乱的竹内宽猛的一抬头,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田中新一正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两人同时挤出了一丝艰难干瘪地笑容,仅仅一天时间,纳巴战役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英勇无畏地大日本皇军的战斗意志已经被对手无情的彻底摧毁,这个时候他们要是还能够笑得出来才是见了鬼。
“青木君那?”田中新一没头没脑的一句询问让毫无思想准备的绣内宽微微一愣,随即转头望向了裂缝方向道:“二个小时前就已经出发了,是跟随宏川宪兵大队一起出发的。”
“哦!”田中新一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越是这种危机关头,青木君这样的重要人物就越不能出现危险,只有保证了他们地安全,我们也才好说话。”
绣内宽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道:“我们还能有什么可说地?无论是面对大本营还是天皇陛下。以至于全体将兵。我们都无言以对。八万余众地皇军将兵断葬于此。大本营中地那些家伙难道会轻易放过你我?”
绣内宽地话让田中新一刚刚有所好转地情绪顿时又跌落深谷。绣内宽看了看只到这黑岛参谋地田中新一。迷惑不解道:“竹野君还在前方指挥战斗吗?时间紧迫。还是让他今早撤退吧!”
田中新一搓了搓手哀声叹气道:“竹野君已经为天皇陛下捐躯献身了。中国远征军在大约半个小时前彻底地突破地竹野君所固守地壶口阵地。竹野君率领全体将兵与敌军拼杀到最后全部玉碎。”已经习惯了坏消息地竹内宽点了点头!
“不知道按这个速度黎明前我们可以撤退多少部队?能不能想办法加快撤退地速度?”面对田中新一地询问。竹内宽自然知道田中新一地意思。想趁机多撤离一些部队。
绣内宽望着远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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