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话音方落,顿时又引起一片哗然,目光顿时向祁源看去,祁源这个名字最近才崛起于江湖,但却凭着斩杀上官龙与边不负,击败蒲山公李密和飞鹰曲傲,虽然出手不多,但战绩极为辉煌,已经隐隐为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
尤其是他的武功来历,更让人感到惊异,真气运转时双手莹白如玉,极为坚硬,但有时出招似乎又不含一丝内力,招式极为怪异,威力却偏偏大得惊人,让很多武林前辈都不知所以然,到底是什么样人,才能教出这样一个年轻高手。
祁源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轻轻一笑,他虽然跟跋锋寒有过冲突,但还是非常欣赏这个人,目光划过曲傲,停留片刻,嗤笑一声道:“曲傲,你放心,既然跋兄说你是他的,我绝不插手。”
说着,不顾脸色变得铁青的曲傲,随后又转向别处,声音清楚地传遍了每个角落,目光陡然一寒,浑身充满杀气,冷声说道:“不过我听闻这个曼清院原本是上官龙的产业,魔门中人,人人得而诛之,我既然杀了他,这个曼清院就该是我的,却如何又变成了荣风祥的产业。”
话音一落,目光扫过了众人的脸庞,身形一闪,凌空跳起,姿势难看之极,待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众人只感觉大地似乎微微颤抖,心中不由得一震,还特么的真是怪异,人家的轻功大都是潇洒飘逸,轻灵之极,偏偏他落在地上,仿佛是个狗熊,不过声势的确很大。
祁源双目射出森寒的杀机,浑身衣衫无风自动,声音清楚的传遍了每个角落:“荣风祥何在,死了一个上官龙,偏偏多出一个你来,祝玉妍挑选你来主持洛阳,想必比那上官龙强上一些,可敢出来与我一战。”
留听阁倏地人声渐敛,已静至鸦雀无声,针落可闻的地步,千百道目光由左右对准了走向大厅的祁源,一阵紧张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一个威严但又无比阴柔的说话声传了出来:“无知的小子,自以为练了几天的功夫,便觉得天下无敌,荣老板远近闻名,乃有名的善人,又岂是你们能够污蔑的了的。”
话音方落,人群中突然让开了一条缝隙,只见一个身形略胖的老人走了出来,他衣着华贵,相貌很普通,双眼几乎眯成一条缝,不时有精光闪过,冷冷的盯着祁源。
祁源莫名其妙,这特么是哪儿出来的,瞅你长那样也不像好人,开口骂道:“哪凉快哪呆着去,小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一天天也不知道谁把你牵出来的,逮人就乱吠,特么的打狂犬育苗了吗?”
“这个祁源说话也太损了,也不知道师父是谁,那晁公错乃是南海派的掌门,居然被他这么嘲讽!”
留听阁所有人都在议论,他们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狂犬育苗”,但这连在一起也肯定知道,绝对跟狗脱不了关系……
“祁兄可要小心了,这位前辈乃是南海派的晁公错,人家可是和散人宁道奇同一时代的高手呢。”宋师道挪揄道,但实际上还是在提醒祁源不要大意。
寇仲不嫌事大,哈哈大笑,道:“祁兄说话总是这么发人深省,就连骂人也是一样,对了,老晁乃是独孤阀和李密请出来的,祁兄教训了李密,老晁要替蒲山公报仇哩。”
晁公错老脸发黑,他身为一代高手,成名多年,又是南海派的掌门,何时有人敢同他这么说话,此刻,仿佛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恼羞成怒,充满杀机的盯着祁源。
“原来是你。”祁源轻笑一声,不屑道:“你们这些武林门派,偏偏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总是要参与到争夺天下中,慈航静斋如此,阴癸派也是如此。现在连一个什么南海派都出来了,晁老鬼,你把宝压在李密身上,不怕把你南海派的老底都输光吗?”
晁公错目露凶光,祁源和寇仲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他的确是看好李密,才把自己的南海派压上,但这个江湖上,又有谁能将自己摘出去,就连慈航静斋和静念禅院也无法做到。
李密曾言,只要拿下洛阳,那么这个天下,十之八九会落到他的手上,届时,南海派一飞冲天,还有谁再敢胡言乱语,两个天杀的小子……
晁公错杀气大盛,一声大喝,原本有些略显肥胖的身子却如闪电般飞出,双手急旋,运劲成刀,天空中一柄长刀凭空出现,横贯天宇,凛冽的刀气铺天盖地,划出一道惊世神芒,朝着祁源的头部当头劈下。
“离合刀炁!”有人惊呼,这是他南海派的镇派绝技,真气运转,搓掌成刀,威力惊人,当年晁公错的“离合刀炁”尚未大成,便挑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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