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展翅,扶摇直上九万里,祁源去得快,回来的也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飞了回来,只是小白的背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影,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睡得十分安详。
祁源抱着幼娘,来到安乐窝里,将幼娘轻轻放在床榻上,轻轻梳理下她的秀发,深吸了口气,转身面向鲁妙子二人,略带伤感的说道:“这位姑娘是晚辈的红颜知己,为了救晚辈而失去了生命,不过她伤口现已复原,但却依然没有神智,无法醒过来,还请二位前辈施展妙手。”
孙思邈和鲁妙子二人对视一眼,以他们的医术眼力,自然不难看出此时幼娘已经没了气息,但奇就奇在,她脸色红润,皮肤白皙,宛若常人熟睡一般。
鲁妙子上前,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幼娘手腕脉搏之上,只觉对方脉搏一动不动,直如死人一般,眉头微微一皱,一股精纯至极的真气沿着手指进入幼娘的脉搏之中。
“咦!”他脸上突然出现惊容:“怪、怪、怪……”一连说出三个怪字,然后露出一脸匪夷所思的神色,道:“老夫自问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见过如此怪异之事,原以为是龟息一类的气功,但这位姑娘血液不动,生机不存,显然并非如此,最奇怪的是她的五脏六腑无丝毫衰败迹象,经脉之中似有一种生气流动其中,以致出现如此状况,当真奇怪之极。”
鲁妙子说着,站了起来,然后又道:“老道,你的医术远胜于我,不妨也瞧瞧。”
孙思邈闻言上前,手指搭在幼娘的手腕上,他行医数十年,见过的疑难杂症多不胜数,但鲁妙子刚才所言,简直闻所未闻,这细细一查,果然如此,这种手段似乎已经超过这个世间的医术。
仔细思索片刻,孙思邈起身说道:“老道冒昧问上一句,不知小友是否有什么奇遇,若非如此,按小友所言,这位姑娘早已香消玉殒数年,身体枯败,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关键之处就在于她经脉中的那一股生气,不知这位姑娘的身体,被小友放在何处。”
祁源一听,顿时呆愣当场,脸色犹豫变幻,片刻后似是下了什么决心,道:“孙老神仙果然厉害,那一股生气晚辈确实知道来历。”
他说着,走到床边,看着幼娘安静的容颜,心下叹了口气,片刻后,正容道:“晚辈侥幸获得仙家传承,修得‘袖里乾坤,壶中日月’之术,幼娘经脉中那股生气,来自于仙家洞府中的一种灵液,便是此物。”
语毕,只见他手掌轻轻一番,一个纯白色羊脂玉净瓶凭空出现,这只是他在现代定做的一些瓷器,做工肯定要比隋唐时期精美多倍,鲁妙子和孙思邈二人纵然在见多识广,也不可能见过。
不过以他二位的见识,倘若细细观察一下,便能发现,这羊脂玉净瓶虽然做工精美,但是匠气极重,毫无神韵,与传说中的羊脂玉净瓶天差地别。
只不过祁源的一番话,让两人只觉得脑中突然一声惊雷炸响,“袖里乾坤,壶中日月”这世上莫不是真有仙人,若非如此,这青年又如何修成此等仙术。
两人精通道家经典,曾听闻大侠燕飞窥得天人之秘,带着纪千千、安玉晴,三人一同破碎虚空,得道登天,位列仙班,二人初时尚以为这不过是传言,但也等对长生之术起过窥念。
否则又怎会精研道家经典,数十年如一日,本以为终此一生也不可能达至天人之境,却没想到,在这青年的身上,竟然又闻得仙家秘密,如此一来,那大侠燕飞破碎虚空之事,定然为真。
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足足半天时间,才让两人回过神来,只听孙思邈叹道:“小友机遇,世所罕见,日后定会窥得天人之秘,破碎虚空,位列仙班,成就远超我等,到那时,凭借仙家起死回生之术,救回那位姑娘,自然毫无难处,又何必来求我等呢。”
祁源哭笑不得,这个牛逼吹的圆都没法圆,他哪会什么“袖里乾坤,壶中日月”之术,不过是自然空间而已,更别提什么破碎虚空,位列仙班了,我倒知道后面的大侠传鹰,庞斑和浪翻云都有这能耐,可跟我有个毛关系啊。
他无奈的说道:“两位前辈,我本一凡人,‘袖里乾坤,壶中日月’之术,晚辈也是机缘所致,无意中修成,具体什么原因,尚且还需要探索一番,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些医书,也是收藏在仙家洞府,倒是可以让两位前辈一观。”
说着,手掌在一番,凭空多出三十余本医书,这些医书,大都是隋唐以后的名医所著,例如:宋代王惟一的《铜人腧穴针灸图经》,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等等,这些书籍他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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