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蹭了一下,他道:“没想到若薇这么熟知我朝法律。那么若薇是否知道,我查也有法律规定,在产业出现严重经营不善时,上任当家可以择优选择买家?”
何若薇一怔,就说古代律法不健全,丁文冲说的和何若薇之前说的,本身就是一个矛盾。
眼珠一转,何若薇道:“你可真是个老狐狸。好,就像你说的,你有择优权,可我有优先权,就算闹到官府那,你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你可别忘了,我还是楚子清的家婶,这个家现在还是我相公在当家,我朝法律还规定了,一家之主对其名下所有产业具有绝对的处置权。”
“青琐芳菲不是你的吗?怎么又扯到楚子隐身上?”听到何若薇说“我相公”丁文冲脸上又恢复那一贯的冷清。
“嫁鸡随鸡,我的东西不就是我相公的东西吗?”何若薇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神色,可是眼底却是深深的鄙视,无形中好像在说丁文冲你怎么这样笨呀。
丁文冲一直盯着何若薇,自然没漏了她这神色,可是他只是一笑,突然在何若薇脸上咬了一口,他道:“好吧。就算青琐芳菲是楚子隐的产业,他又绝对处置权。可是就算闹到官府那,我也不见得就会输。”
这话何若薇自然明白,在青琐芳菲的问题上,何若薇和丁文冲都有各自的理由,而且关键在于,两人的说法都是对的,闹上官府,两人都站得住脚。可是
可是,现在不是还有何启望那更让人心烦的事吗?
为什么何若薇会说赌一场,其实丁文冲所说的事,她都曾想到过。本来,以何若薇的个性,她定会上官府讨个说法,可是目前她所遇到的事,让她根本没有精力再分心。所谓集中火力打一点,她也只能把精力放在何府上。旁的事,就算有心也没能力打理。
何若薇轻轻一笑,拉开和丁文冲的距离,道:“所以,我们来赌一场。如果在二个月内,我能让青琐芳菲恢复经营,那么我还你十万两,你把房地契还我。反之,如果二个月内,青琐芳菲找不到新的客源,那么,这点就是你的”
丁文冲没急着说话,这事要好好想想。
何若薇不急,丁文冲能不能答应她,她也拿不准。赌与不赌各占一半,一切全要看丁文冲怎么想。
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被丁文冲这样抱着,让何若薇不仅不舒服,还有些闷热,不自然的动了动,却换来丁文冲更紧的拥抱。
无言的看着窗外,秋风阵阵,院里的宽叶树上树叶已成金黄,冬天就快到了。
“好,我和你赌。”丁文冲突然出声道,“不过,我有附加条件”
何若薇转头看着他,听到丁文冲有条件,她一点也不奇怪。
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来不放过任何好处。
定定神,何若薇淡然的道:“你先说说看。”
捧着何若薇的脸,丁文冲与她对视,在彼此的眼里都能看到自己的身影。久久,丁文冲才开口道:“我给你二个月,到了那个时候,我不仅要青琐芳菲,我还要你。”
何若薇心底一凉。
“离开楚子隐,嫁我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