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薇这一笑,把众人的眼光全吸引过来,有不解,有愤怒,更有看好戏的。身边的小丫头怜月更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就只差在脸上写着“我不认识这个人”。
盈盈一笑,何若薇抬手罗袖半掩面,强忍笑意着轻咳一声道:“小女子失礼了……请继续……”
众人也才忆起,重点不是她,而是那还跪在地上已经快石化的叶儿姑娘。
何若薇这一闹,倒让这出苦情戏多了几分喜剧色彩。那叶儿姑娘脸上神色有些尴尬,也不知是因为何若薇的闹场,还是因为那位丁公子的话。木愣了一会,又哭喊着道:“公子误会叶儿了。小女子虽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可是从小家里人就教导要知恩回报。公子对小女子的大恩大德,叶儿不敢忘。只求公子怜惜,让叶儿跟随左右侍候公子,以慰家父在天之灵。”
何若薇又忍不住想笑,好嘛,这会连死人都抬出来,这位公子你要是不给叶儿姑娘机会,人家都没脸见死去的家人了。从掩面的罗袖后探出半个头,何若薇真想对那位公子道——公子,你就从了叶儿姑娘吧。
眼光一转,却正好撞上一道打量的目光,见那位丁公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何若薇跟里的笑意更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位公子才慢慢把眼睛转向跪在地上的叶儿,:“姑娘说的有理,如若我不成全你,到辜负你家人对你的教导了。既然如此……云儿,带着叶儿姑娘去西城,帮她寻户好人家,把昨天我施受于她的银子讨回就行。”他的声音极低,仿佛十年以上的竹叶青,清冽而淳厚,只是那说出的话却让人如在寒九天。
高,实在是高。何若薇算是明白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这丁公子一开口就非同凡响,气势逼人。也不顾身旁怜月紧紧扯她的衣袖,何若薇全然一副看大戏的神情。
如果语言可以杀人,那么叶儿姑娘此时已经完败在丁公子强大的气场之下了。只见她脸上不断变换青白红色,也不知道是被气着了,还是怎么的,一脸不敢相信的喃喃道:“我不是要卖的。”
丁公子冷哼一声,又道:“不是卖的?那叶儿姑娘头上的草标又作何意?”
叶儿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张着嘴怔怔看着骑在马背上的丁公子。猛的,叶儿姑娘从头上扯下草标丢在一旁,仰着头道:“公子,你昨天已经买了叶儿了。你忘了吗?叶儿昨天曾说过,谁愿出钱五两,叶儿就是他的人。所以,公子,叶儿现在是你的人了。”
何若薇算开眼界了。赶情还有人上赶着倒贴地呀。不过叶儿姑娘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倒要看看这位丁公子还能再毒舌一些吗?
丁公子那两道剑眉轻轻一扬。面无表情地脸上终于多了一丝玩意和厌烦。他地声音更冷。看着叶儿眼里全是冷冰:“是吗?叶儿姑娘原来已是丁某地人了。云儿!”
跟在他身后地小肆忙应道:“小地在。公子有何吩咐?”
“把这不知进退地贱婢拖去西市口地人牙市场卖了。我丁家不要这般不知好歹地人。”说完。再也不理身后叶儿那悲怆地哭声。调转马头向城东方向急行而去。丁公子地小肆云儿得了主人地命令。上前去拉扯叶儿。那叶儿姑娘那是年轻男人地对手。却也只能哭闹。一副不从地样子。而围在边上地人却没有一个人上前相助
何若薇突然没了看戏地心情。脸上渐渐是凝重地神色。不一言地转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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