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尚香急是斜身一躲,让过了飞来的木枪,尚不及转身时,刘封已一个箭步窜到她身后,一手横揽其腰,另一手则已勒住了她粉白的脖颈。
胜负已分。
尽管刘封看起来是制住了孙尚香,但他却一脸的遗憾,叹息道:“夫人,你的枪法好生了得,方才若是用真枪,只怕我已经被你刺成重伤了。”
这一句话,则等于在众人面前,委婉的承认孙尚香武艺更胜一筹。
众侍女们一想也对,方才明明是小姐的枪也刺中主人,她们一见小姐获胜,顿时兴奋得都笑开了花。
孙尚香却很清楚,她知道,输的那个人本应是自己,方才若非刘封有意露出破绽,自己焉能得手。
她本以为会输在刘封手下,到时会在自己那些侍女面前失了面子,但却没想到刘封如此顾虑她的感受,竟能用这般以假乱真的手段保全了她的颜面,这份细腻的心思,令孙尚香心中不禁为之感动。
此刻,她背身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楚的感觉得到,他胸上那盘虬坚实的肌肉,因呼吸而起伏蠕动。他吐息之际,气息就在她耳边吹动,令她感到一种痒痒的悸动。
孙尚香的心,砰然一动。
刘封又何尝不是,那纤细的腰儿,如浸满了水的葱,隔着一层薄薄的轻衫,手掌所感受到的是柔弱与富有强性的触感。
她颈间滑滚的汗珠,沾满了他的手心,那种粘粘的感觉,像是一双轻柔的小手,在他的心上挠啊挠的。
低眼看去,她的丰满骄傲的胸脯,因呼吸而剧烈的起伏着,一起一伏间,更有一种夺人心魄的诱惑。
顷刻间,刘封只觉全身被熊熊之火所包裹,他想也不想,猛的双孙尚香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
明知刘封想干什么,但孙尚香还是一声惊问,原本通红的脸庞,更如红霞覆面般娇艳动人。
“当然是做那天晚上没能做成之事。”
刘封坏笑着,抱着孙尚香大步的走入了房中,头也不回,后脚跟一蹬,房门便“咣铛”一声反掩而上。
一场急强斗胜的比试,却又这般意外收场,一帮男女侍从们愣了好大一会方才省悟过来,一群人巴巴的便凑到了门窗边上,待听到喘息呻吟之声音,不禁个个掩面窃笑。
屋内翻云覆雨,屋外这些家伙们却偷听得意,那些女侍们明明羞色满面,却还是忍不住竖着耳朵听下去,而那些男侍们则更是肆无忌惮。
正偷听得津津有味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主公,机会到了,这个消息你一定会喜欢的。”
众侍从们吓了一跳,轰然而散。慌乱之际,只见一人兴冲冲的走进院内,正是长史庞统。
“庞大人早。”侍从们忙上前行礼问好。
庞统似乎因为心情甚好,一时并未觉察到有所异常,便笑道:“快去通报主公,我有好消息要向他禀知。”
“这个……主公他还在休息。”一名女侍面带难色的答道。
庞统看了一眼日头,摆手道:“都日上三竿了,主公也该走来了,你们去唤醒主公吧,就说我有要事求见。”
这下就没人吱声了。
庞统这才觉察到有些不对劲,瞪着眼奇道:“你们都怎么回事,愣着做什么,快去啊。”
这等事情,女侍们自不好明言,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跟随刘封较久的一名亲兵只得站了出来,面带尴尬的吱唔道:“庞长史,我们不是不去通报,只是主公他现在正和夫人在房里……那什么……庞长史你应该懂的。”
庞统虽然有颗智慧无双的头脑,但在这方面的反应还是迟钝了不少,茫然了半天之后,方才恍然大悟,他竖起脖子瞅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好,主公既然在忙正事,那我岂能打扰,我就先走了,待会你们记得转告主公,就说我庞统来过,有天大的好消息等着送给他。”
庞统捋着短须,边笑边转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云散雨歇,**燃尽之后,余温犹存。
乱成一团的床榻上,刘封紧搂着怀中纤体横陈的妻子,回味着方才的激情之际,指尖触摸着她肩上残留的那一条细细疤痕。
忽然间,他心有所感,便问道:“夫人,先前在秣陵之时,你为何要假扮黑衣人刺杀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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