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翠看着玉船道:“公主,这船真漂亮,这上面还有小人呢!”
“嗯,确实不错。”
这玉船前面站着一个摆渡人,然后就是船帆,后面则是船舱,惟妙惟肖,无论是那船帆的弧度,还是那摆渡人头上的斗笠都十分形象,而且玉质洁白细腻,玉好手工好,堪称顶级的宝贝。
“公主,您忙了一天,不如先用些东西,就休息休息如何?”
“好,做些清淡爽口的。”
“奴婢遵命。”
秦康乐的手下人做事迅速,很快就整治了四个小菜上来,宫女太监都知道,公主尚节俭,不喜奢侈浪费,因此一顿饭最多四个菜,据说这还是两位嬷嬷抵死不肯在减的结果。
吃了晚饭,略微溜达一下,秦康乐就睡了,实在是累,一夜没睡好,又到勤政殿站了那么久,又耗神批阅奏本,简直要命,因此秦康乐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依旧没啥大事,勤政殿也没什么好商议的事情,几位阁老和与尚书还有璟王,珹王一起告退。
“璟王留下。”
“是,父皇。”璟王的心里就咯噔一下。
“宣大理寺正卿。”
“奴婢遵旨。”梁琦躬身。
秦康乐在皇帝的身后站着,微微的低着头,心中叹惜,来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梁爱卿平身。”皇帝阴沉着脸,看着璟王,嘴里却说:“你将调查的结果说出来。务必要详细。”
“是。”梁正卿其实很不想接这个活儿,找到真凶,肯定会得罪真凶,能害瑾王的,不用想肯定是哪位皇子,找不到真凶,那璟王就要背黑锅,得罪璟王,照样没好日子过,可惜这是皇帝亲自任命的,他推不出去,因此只能硬着头皮回话。
“启奏陛下,瑾王殿下马上的缰绳被人做过手脚,缰绳事先被割开一半儿多,外观用细草缠住,而且距离在马嘴之处,不会被握在手里,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将缰绳扯断。臣问过当时准备马的人员,他说是璟王殿下吩咐这样做的。”
“胡说。”璟王噗通一声跪下磕头道:“父皇,儿子是被冤枉的,儿子没有做这样的事。”
“你闭嘴。”皇帝手指着璟王。
璟王气得浑身哆嗦。这种小人的行径的事自己怎么会做?
“陛下,那养马官儿说,璟王殿下只是不满瑾王上次说他街上纵马伤人一事,给他点儿小难堪。打猎的时候从马上摔下来,下下瑾王殿下的面子。”
“你糊涂。”皇帝似乎有些消气。
“至于那蛇,野外毒蛇,凑巧咬上了瑾王殿下的马,这才让马受惊,导致发狂。”
“璟王气量狭隘,不恤手足,罚俸一年,面壁思过一年。”
“父皇,儿子是冤枉的,冤枉的,这等小人行径,儿子断断不会做的。”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抵赖?”皇帝大怒,至于到底怒璟王的辩解还是怒那句小人行径除了他自己,别人也就不知道了。
“父皇,儿子真的是冤枉的,是别人冤枉儿子的。”
“难不成是祥曛自己割断缰绳,然后摔下马,差点儿没命吗?不说缰绳,朕命你主持涉猎一事,那里为何会有毒蛇?分明是你不上心,敷衍交差——渎职!”
“这……”璟王哑口无言。何为准备射猎场?就是要将里面的一些荆棘以及毒蛇,蜂巢等等移出去,免得惊马,出现毒蛇,这是大大的渎职。
“带下去。”璟王两名太监搀(扭)扶下去。
“臣告退。”梁正卿赶紧脚底抹油,皇帝那脸色真是堪比锅底灰。
皇帝摆摆手。端坐在龙椅上一言不,秦康乐默默的当背景。
“陪朕吃午膳吧。”好半天,皇帝才冒出来这么一句。
“父皇,璟王兄年少气盛,一时想不开而已,并没有坏心。”
“朕知道,只是可怜了祥曛运气太差。”
“唉,只能在寻访名医了。”
“嗯。”
秦康乐回明玄阁,沐浴,刚拿起书本,春巧就道:“公主,贵妃娘娘来了。”无奈只好放下书本,将脸上的不耐烦调整一下,然后亲自去了正殿门口迎接。
“三公主,救救你王兄。”一贯嚣张的贵妃这时候双目红肿,明显哭过。
“娘娘,你先进来,咱们慢慢说。”
贵妃用帕子擦擦眼睛,同秦康乐进了正殿。
刚一坐下,贵妃就迫不及待的说:“公主,您最得陛下的宠爱,您同陛下说说,祥曦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说着,呜呜又开始哭,贵妃虽然不会那些弯弯绕绕,可是她懂,这个罪名不洗刷,璟王就彻底没有了争大位的资格,气量狭隘,戕害手足,前一条还好,后一条就是在普通人家也是大罪。
“我相信璟王兄。”
“公主。”贵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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